哪曾想天有不测风云,阮文下班回来的路上刚好看到女知青祝福福掉进了河里。

早春的小河刚刚解了冻,水冰凉冰凉的。

作为作者笔下的工具人,阮文想都不想下河去救人。

全然忘了自己身上还来着事呢。

冷冰冰的河水一刺激,阮文把祝福福捞了上来,自己的身子也毁了大半。

乡下的赤脚医生叹了口气,“宫寒,往后怕是不能生养了。”

原本快把阮家家门踏破的十里八乡的乡亲们,顿时收回了脚。

乡下都指望着多生几个劳动力,这阮文虽然生的好,却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娶回家去干什么?

当菩萨供着吗?

从门庭若市到门可罗雀,阮文的销路一下子就没了。

阮秀芝恼怒那赤脚医生嘴巴跟棉裤口似的没个把门,看向侄女的眼神又带着怜悯。

女人家嫁不出去,在七八十年代那可是要被人指指点点说闲话的。

就当其他男青年们望而却步时,知青魏向前来送温暖了。

魏向前成了阮文抓住的救命稻草。

在姑姑阮秀芝和表哥周建明的操持下,没多久阮文就和魏向前结婚了。

刚结了婚,就有消息说恢复高考,魏向前动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