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捻动手中念珠，眸光落在风钰与云倾浛身上，眸光冰凉，无悲无喜，却犀利透彻得有些恐怖：“魔君风钰，雪域神女云倾浛，如今九霄皆被你们玩弄于股掌。”

闻言，云倾浛和风钰眼中皆闪过诧异之色。

但想到无虚的身份，云倾浛也不觉得奇怪。

九霄神域，若论占星卜命之术，无虚怕是不输于任何人。

无虚这么说，想必是知道了浮生域、魔域和风域都有他们的手笔了。

甚至，可能从她回到九霄神域时起，他就知道了。

风钰略带戒备地看着无虚。

云倾浛则是忽然笑道：“这么说来，我们的作为都被虚无尊神看在眼中了？”

无虚只是静静看着云倾浛和风钰两人。

“那虚无尊神是想做个旁观者，还是想站在我们这边？”云倾浛勾唇笑道。

“云小神女真是自信。”无虚淡淡开口。

云倾浛则是微微一笑：“这自信，难道不是尊神给我的吗？”

不管无虚是从什么时候起发现了她的动作，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慕凌霄还不知道。也就是说，无虚没有将此事告诉天道慕凌霄。

无虚只是淡淡道：“无尽藏海，与世隔绝，俗世之事与贫僧无关。”

呵。云倾浛心下嘲笑，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虽说无虚只是虚无尊神的一抹神魂，但是却也是他的一部分。无虚那么幸灾乐祸爱看热闹，她可不信这虚无尊神就无悲无喜，无欲无求了。

“哦？俗世之事与你无关？那我师父姬裳呢？”云倾浛似笑非笑。

提到姬裳，无虚眸光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