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睿一头问号。
严文渊非但没收敛,反而以谈话的姿态,主动坐到沙发上,并且示意季睿也坐下。
季睿心有戒备,自然不会坐。
严文渊不介意,继续表演:“其实我一直很自责,离婚这件事,跟你哥的病有很大关系,我不得不同意。但是婚虽离了,我却不能真的不管他。我还是希望能带他接受治疗,你们作为家人,应该也希望他恢复健康吧?咱们都是关心他的,应该共同帮助他,而不是互相吵架。”
季睿还是板着脸,生硬道:“我哥没病,你才有病。”
严文渊笑了,语重心长道:“你不觉得他忽然变了个人吗?他性格跟以前完全不一样,喜好也不一样,而且他经常自言自语,就像在跟另一个人交谈。”
他看着季睿,目光真挚地捂着胸口:“我猜他这里生病了,我咨询过医生,只要今早干预,是可以治疗的。”
季睿眼光闪了闪。
他有点相信了。
严文渊见好就收,起身结束话题:“你好好想想,最好回去跟家里商量一下。”
他对申晓音笑着颔首,很绅士地离开季知礼家。申晓音作为外人,听了一头雾水。什么病?什么婚?
季睿一脸沉重,严文渊走后,他还沉默地思考了一会儿。
申晓音十分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做饭。
刚炒完一个菜,季睿阴沉地来了厨房。
“刚才你听到的话,”季睿说,“一个字儿都别告诉我哥。”
“嗯!”申晓音连忙点头,不提季睿的脸色有多吓人,就是季知礼如此复杂的人际关系,他就一点不想、也不敢扯上关系。
威胁完申晓音,季睿游魂似的飘到另一个房间,离厨房远,让申晓音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