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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怿没急着走,两人开车到河边公园,沿着河岸的人工路散步。

晚上散步的人不少,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吃完晚餐,给自己一点时间吹吹夜风,放空大脑,轻松又自在。

季知礼也格外舒适,走了几步,才跟严怿聊天:“我以前可从来不陪人散步。”

“哦?”严怿配合地问,“为什么?”

季知礼吊儿郎当道:“因为啊,不以上|床为目的的散步,都是耍流氓。”

严怿:“……”

“哈哈哈!”季知礼大笑着撞了下严怿的肩,“你怎么这么好玩儿?”

严怿莞尔,无奈道:“谢谢。”

季知礼笑完,收起吊儿郎当的态度,正经地问:“哥,说句实话吧,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嗯?”严怿反问,“怎么这么问。”

季知礼:“你之前对我好,是替严文渊补偿我,为了两家关系的长久稳固,我明白。可是现在我跟他已经离婚了,我们两家也再也回到过去那种密切合作的关系,你为什么还对我好?又是陪我喝酒,又是给我庆功。”

“……”严怿再次失笑。

季知礼聪明,竟然把他的心思摸得七七八八。

“你是个好孩子,”严怿开腔,“是严家对不起你,我希望你能好好的。”

话音落下,季知礼停下脚步。

严怿纳闷地跟着停下,转而跟季知礼面对面。

季知礼的身高才到严怿的鼻梁,但他仰着头迎视严怿,认认真真道:“严文渊的错误,用不着你来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