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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第一次来。”严怿脱了外套递给管家,跟着季知礼往里走,“你们结婚时我来过,忘了吗?”

“啊,对啊!太长时间我都忘了。”季知礼嘿嘿笑着接了一句。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这话听在严文渊耳朵里,就等于季知礼的记忆存在断带,是发病前兆。

医生让他不要过度紧张,是不是真的病了,还要做进一步检查,现在只是怀疑。可一旦心里有了疑问,很多无关紧要的事情,都似乎变成了证据。

“小叔带酒来了啊?比我们那瓶好呢,吃饭的时候就喝这瓶了。现在先喝点茶吧,”季知礼还在招待客人,“我给小叔准备了一个专属杯子,以后你来就用你的杯。咦,我记得我放在橱柜了?”

“你放在酒杯柜了。”严文渊适当地提醒。

“哈!是啊!”季知礼马上找到了,“瞧我这记性。”

严文渊凝重地看着季知礼的一举一动,更加确定季知礼不正常。

严怿的视线从季知礼扫向严文渊,继而落回季知礼。他笑着接过季知礼倒得茶,很优雅地喝了一口:“茶不错。”

在他面前,严文渊史无前例地关注着另一个人,放松的同时,严怿不免好奇。

莫非两人和好了?

第21章

晚餐是季知礼请了厨师在家做的,没有太复杂的菜色,吃得是个氛围。

席间严怿和严文渊交流很少,严文渊惦记着怎样才能带季知礼去看病,严怿表扬他最近表现好,他反应也是淡淡的。

季知礼不满,在桌子底下踹了严文渊一脚。

严文渊看向季知礼,季知礼使劲用眼睛暗示他跟严怿说话,他不理,季知礼就端起酒杯说:“小叔,你难得来一次,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见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