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严总啊!”有叔叔叫道,“难得啊!”
严文渊上位前,长辈们都叫他“小严总”,这称呼延续到现在,偏偏他还不能反驳,只能笑着回应:“是啊刘叔,这么久没见了。”
而季知礼作为严文渊的结婚对象,自然也备受关注起来。
“这位就是季家的二少爷?长得真帅,年轻人就应该多出来走动走动,别总在家里憋着。”
听到这话,严文渊腹诽,这位蹦迪能蹦一晚上,实在不是在家憋着的人。而季知礼却十分会装,乖巧地附和对方:“知道了阿姨,以后我会经常出来的。”
有他们俩吸引火力,严怿反倒得了清闲,趁机跟季知礼耳语:“虽然是酒会,还是要少喝些,免得回去被说。”
季家没人来,可他们的圈子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他们什么表现,转头父辈们就都知道了。
“好。”季知礼笑笑,抿了一口香槟。
季知礼只陪严文渊应酬了一会儿,谈到公司啊股票啊之类的话题时,他就逐渐淡出人群,把场地交给严文渊和严怿。
酒会是在一家私人会所,除了正厅,其他地方十分空旷,穿过长廊就是花园。虽说是冬季天气寒冷,但是站在走廊的落地玻璃幕墙往外看,景色还是不错的。
季知礼走了一段路,找到个矮沙发坐着,没有人打扰,能歇一歇了。
“他从来没带我出来应酬过。”原主突然开腔。
季知礼没从原主的语气中感受到失落,些许欣慰的同时,态度也温和了:“你如果喜欢,我以后常带你来。”
“算了,”原主笑了两声,“我更喜欢宅着。如果以后我还有机会的话,我希望能按自己的意愿活。”
季知礼刚要说话,只听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因为安静,所以听得十分清晰。
严怿的声音随之跟来:“在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