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文渊从家里离开后,本来想去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有独立的休息间,设施齐全,跟酒店公寓差不多,睡一晚没有问题。
可他走到半路,秦牧洋又给他打电话了。
秦牧洋是严文渊养的另一只金丝雀,没有何诗玥懂事,也没有周骞漂亮,而且跟他在一起什么都不图,不跟他提要求。
严文渊当初看中的是秦牧洋的书卷气质,后来怕秦牧洋难甩,就不太找了。
但秦牧洋还是晨昏定省给他电话,也不多聊,问个好,分享一下心情,保持恰到好处的距离。
这会儿看到秦牧洋来电,严文渊近乎报复性地想:你让我滚?你别后悔。
之后,他就去找秦牧洋了。
严怿打来电话时,季知礼在床上挣扎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还是去洗了澡,正在指挥nc给他换床单被罩。
“小叔怎么给我打电话啦?”季知礼靠在沙发上半闭着眼,困得声音都发软,“想我了吗?”
严怿越发觉得季知礼像小孩子,他也像个长辈一样问季知礼:“第一天上班,感觉如何?”
“爽啊!我可是奋斗型的人,生命不息,奋斗不止!”季知礼见床铺好了,立马爬进被窝,舒服地喟叹,“唔,躺着好幸福!”
“呵呵。”严怿没忍住,轻笑了两声。
“不行了小叔,”季知礼有心想跟严怿多聊几句,奈何酒劲没过,“我晚上喝了不少,太困了,先睡了啊。”
“嗯?”严怿却反问,“喝酒了?文渊在你身边吗?”
“没有,”季知礼闭着眼睛,大脑已经停顿了,“他……出去了吧……”
说完,手机脱手,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