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猫说：“你表情好难看。”

林殊星拧着眉，“跟这无关……”他说：“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猫洗耳恭听。

“你有没有发现，这两次的凶手……都是临时性的。”

“用临时性这个词可能不太准确……”林殊星眯着眼回想，道：“对于同一个人，你先后表现出两种反差，而且这种情况不止一次，这是不是能证明——”

“凶手身份有问题？”

“或者说，那些人……有问题。”

接连两次确认凶手身份时，猫的态度都是先否认再确认，这难免让林殊星心生疑虑。

猫的存在是为了指引林殊星完成任务，猫不可能在凶手身份上进行隐瞒，林殊星首先排除这点，那么剩下的一个可能就是：那些凶手一开始的确不是杀掉世界之子的人，只是在经过某些变故之后，他们成为了凶手。

“不。”猫打断林殊星的说法，“我判断凶手不是根据他做过什么事。也就是说，不是要a做了b这件事，我才能确认a的凶手身份，无论中途发生什么事情，只要a是凶手，我在看到a时就绝对可以确认他的身份。基于以上原因，你说的「变故论」不太实际。”

“这样吗……”林殊星顿了顿，他思考片刻，说：“那有没有这种可能。”

“a不是凶手。”

“但当a不再是a时，「a」便成为凶手。”

猫咪都被绕晕了，他琢磨着林殊星的话，“当a不再是a……”

后面的车鸣笛，林殊哂笑一声，“别想了，我也就随口一提，下次任务是什么时候？”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