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赵政委可从来没听说过。
忽然间被这么一问,叶英并没有太紧张,“当然能,回头政委你去省里的时候找老乡买个玉米棒,不要晒干的那种,你抠下来那些玉米粒分两把,一把把玉米粒的白色胚芽给抠掉,另一把就留着,尝尝看就知道了。”
她补充了一句,“你当我书是白读的吗?读书要学以致用,善于做实验来验证想法。”
忽然间被这么一说赵政委讪讪一笑,搞得好像他很没文化似的。
“我看你不是读书读得厉害,是那张嘴刁钻!”
叶英喜欢搞吃的,因为被刘大牛家在用度上虐待过,所以才对好吃的有一种着迷。
新鲜的玩意儿一样样的都被她搞了出来。
要不是她没三头六臂又没在国外留学的经历,赵政委觉得即便这人怕不是也要参与到种蘑菇的项目中来。
叶家三口,倘若在天有灵看到女儿这般,或许也会为这个女儿骄傲吧。
收起自己那纷乱的思绪,赵政委轻咳了一声,“你最近给郭工写的信很少啊。”
自从沈清晏离开草滩去了罗布泊,这眼看着就快两年了。
两年时间,唯一能够和沈清晏联系上的只有老首长。
他是彻底和外界断绝了联系。
在那一望无垠的戈壁荒漠上忙碌着。
甚至这个时间还需要更久一些。
这种情况并不罕见,基地的邓主任、郭工甚至那数以万计的工人战士们,不都是小半年才能跟家里写一封信吗?还得经过一遍遍审查换了地址才能送过去。
可能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叶英这身份红得发紫不需要怀疑她什么,而她又是知晓基地地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