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臻怀也是被俞墨这一巴掌打得怒火中烧,口不择言起来,“呵,付出了多少?不就是被永久标记了吗?梅利人的信息素炮打进来的时候,兴许你们非但不觉得痛苦,还觉得舒服着呢!”
纪律人员的心咯噔一声,因为他已经预感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等营长大半夜的从被窝里爬起来,被拉到监控室时,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彻底清醒了。
任臻怀被打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只有眼睛在听到动静时朝自己这边转了转,他就像一个虚弱得接受了几天几夜酷刑的犯人,可身上看着却一点血迹都没有,反观俞墨,脸上和手上都挂了彩。
营长一时居然都分不清谁伤得更重一些,只得吼道,“你们都不会拦着点吗?居然由着他们打!”
“我们也拦不住啊…”当然,事实是他只是象征性地拦了一下,任臻怀刚刚说的话连他都觉得不是人话,就更别说俞墨这个圣蒂兰退伍兵了,何况之前也有人推测他自己就是一个未能解除标记的受害者。
“废物!”
营长骂了一声,急忙过来检查任臻怀的情况,任臻怀就像一条死鱼一样任由他翻来翻去,一看就伤的不轻,营长可心疼坏了,看任臻怀的模样好像不是在看一个人,而是在看自己的前途。
“俞墨!你私自对学生动手,把人打成这样,还在办公室里烧纸差点把房子烧掉,你就等着被记过赶出军区吧!!”
俞墨抿着唇,一言不发。
一个声音却从另一旁响起,“这个决定真的不再考虑考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