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傅星宸不明白,前几天他和大哥通电话的时候对方明明已经问过这个问题了,怎么今天又问了一遍。
傅渊的目光有些高深莫测,“和其他士兵呢?相处得还融洽吗?”
傅星宸又点了下头。
“那就好,”傅渊给他倒了一杯水递过来,“之前你那位经常会到家里做客的朋友,叫罗迪是吧,他还和你一个班级吗?”
傅星宸被问的一头雾水,“你到底想问什么?”
哪知他才刚开口,傅司令就先发了火,“你和他兜什么圈子?我傅海冥的儿子还没软弱到被人欺负了都不敢说,你就直接问他是怎么回事!”
傅渊的面色有些无奈,傅夫人不满地道,“说好了让儿子问,你插什么嘴?敢情被欺负的人不是你,你是没什么心理阴影!”
傅星宸扭过头,“谁被欺负了?”
“……”两位老人又齐刷刷地闭嘴了。
傅渊轻咳一声,“是这样的,星宸,你回家后父亲找医生给你看过了,说你是被人使用诱发剂而陷入爆发性易感期,你有印象吗?或者在身体不舒服前有吃什么东西吗?”
“诱发剂?”
傅星宸倒当真认真回忆起来,他确实意识到自己进入了易感期,但没想到会是爆发性易感期这么严重,他那天吃的都是食堂的东西,也只是寻常地在上课。
傅星宸这边还在回忆,傅司令便先忍不了了,“我打电话到新兵营问过了,你一天之内进了两次医务室,居然还跟我说只是训练过度。我知道军营里总是有人爱使一些见不得人的小手段,但我真没想到区区新兵营就有人敢对我的儿子出手!”
傅星宸越听越懵,忍不住问道,“妈妈,医生原话是怎么说的?”
傅夫人安抚地拍着他的背,“医生说你被诱导进入了爆发性易感期,导致这种情况的原因有两个,要么是碰到了信息素匹配度极高的oga,要么是被人使用了诱发剂。考虑到高匹配度信息素很难碰到,你又是在军区,所以排除了第一条,认为你是被人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