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比旧社会还恐怖,这些教条。”
有的老鸟听到了新人对教条的评价,不禁哂笑:
“小心你的骨头,肉·鸡!等你能出去,骨头得留下几根。”
狱·警听到了囚犯窃窃的声响,警棍狠狠地砸过去胫骨,有囚犯发出了惨叫。狱·警的警棍不长眼,有无私自说话,都被扫倒一片。
如果说夜晚是部分凶恶的囚犯的狂欢,那么清晨,便是无道的狱·警的乐园。
他们随便拿起了这个世界唯一的法则——警棍,把不听话的、看不顺眼的、或者是倒霉的、长高了一些的秧苗打倒下去。
有一个羸弱的,“啪”地一声被打倒在地上,呕出了鲜血昏死过去。
立即有老囚犯嘲笑:“一定是昨天的party玩得太晚了。”
不是胆子小,就是昨天被玩得太过了。警棍一落下来,顿时就跟死了一样倒下去。
那个人被拖了出去,毫不夸张。
苏雀一直安静地阖着眼睛。仓库里直到某个大人物的到来,骚动才逐渐减少。不仅狱·警收起了带血的警棍,连老囚犯也噤声了不少。
这座监·狱,有个年轻的典狱长。
传闻他骨子天生反骨,没让他当上罪犯,反而让他成为了罪犯听到了名字后、骨子都在战栗的典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