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年夜饭都是在宿舍里吃的,虽然房子小,但是在这儿住着别有一番滋味。
秦老师也过了近几年最省心的一个年,前些年周琛老是大年夜跑出去和他的兄弟们喝酒。
还有一年,他的一个兄弟喝多了把人打了,打折了鼻梁骨,秦老师还去医院探望被打的那位来着。
今年周琛那些狐朋狗友都找不到周琛了,秦老师表示十分满意。
周琛是有一点儿小聪明的,加上人缘好脑子活泛,做点儿小本生意不在话下。但是他做得都是倒卖,周省长瞧不上,并且曾经就这个问题说了无数次。
周琛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到头来还是我行我素。
秦老师倒是有个不情之请,江贺衍刚一来厂子就被秦老师叫住了。
周琛正老老实实在厂子里看门呢。
江贺衍邀请秦老师进屋聊,支娇娇正在屋里将他们的行李摆放好。
秦老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屋里收拾的干净,就连被子都铺好了。支娇娇用脚指头小也知道这么心细肯定不是周琛干的,“秦阿姨,真的是麻烦您了,还帮我们收拾的这么好。”
秦老师摆了摆,“反正我也闲着没事儿,这被子是我新套的,八斤棉花可暖和了。”
一床被子秦老师就这么送给他们了,支娇娇攥着被子角心想这是有事儿相求啊。
秦老师犹豫半天终于还是开了口,“周琛……他也没个正经工作,就让他一直给你们看门好不好?”
说完她又怕江贺衍跟支娇娇不愿意,连忙道,“工资低点儿都没关系的,就是想让他有个稳定的事儿干。”
秦老师心想他有工作了自热而然的不就能跟他那些狐朋狗友不接触了。
江贺衍倒是没有急着答应,他给秦老师倒了一杯水,“这事儿是您的意思还是周琛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