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丫坐在一旁唯唯诺诺的什么话也没说。
兰翠花越想越气怎么也装不下去了,“刘庆阳怎么就有你这个草包妈,现在你儿子死了,你连给他讨个公道都讨不来,你这个废物。你怎么不去死。”
懒三儿眼睁睁的看着兰翠花骂自己的亲姐居然无动于衷,他不耐烦的皱皱眉,“你跟她说有什么用,你刚才说江贺衍要跟支娇娇结婚是真的?”
“那可不是,下月十九呢。”
懒三儿敲了敲桌子,朱丫带着哭腔开了口,“你们到底是为了我家庆阳讨公道 ,还是为了钱。”
两个恶魔再也不装了,懒三儿狞笑着,“你还真是傻啊,人都死了讨什么公道,当然是要钱啊。”
懒三儿的手指点了点做出一个数钱的动作,“你儿子都死的不能再死了,总得给我们这些活着的留下点儿什么吧,不能让他白死啊。”
朱丫气得浑身颤抖,她恶狠狠的盯着懒三儿,“你们骗我,你们说江贺衍给钱是心虚,你们说我儿子是矿上害死的。”
懒三儿吐了一口痰,“人死在矿上怎么就不是矿上害死的。”
朱丫瞪着眼睛,干巴巴的手想要去掐懒三儿的脖子,“是你害死的,你让他去喝酒他才去的。”
懒三儿吓了一跳猛地甩开朱丫,兰翠花惊慌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这朱丫就跟个鬼似的,怪骇人的。
懒三儿捡起一边吃过饭还没收拾的大碗就扔了过去,正巧砸在朱丫的脑袋上,她脖子一歪没身了。
兰翠花吓得不得了,“你不是把人给砸死了吧。”
懒三儿过去试了试呼吸,“没呢,命硬的很。”
他皱了皱眉,“既然领导不来那咱就去找,明天你去政府闹,我去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