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子死了她就没有盼头,原本就很瘦弱的朱丫更是吃不下饭去。
她浑浑噩噩的,最后还是兰翠花点醒了她,儿子死的冤枉。
这一定是江贺衍的诡计。
世界上哪有好心人,男人都是一个德行。
说什么看自己可怜给自己钱,儿子要不是他害死的,他怎么会给钱。
朱丫的仇恨有了发泄的地方,这股仇恨支撑着她。
懒三儿在姐姐家比在自己家还随便,外甥的死仿佛是个可有可无的事。
死了倒也好,死了朱丫这房子朱丫的钱就是自己的了。
屋门“嘭”的一声关上,懒三儿点起油灯哼着歌儿。
女人就是傻,还真相信了自己的话,她把自己给放了到时候再去警察局告自己又有谁信呢,他大可以反咬一口说是污蔑嘛。
懒三儿心情极好的躺在床上晃着脚,话说起来支娇娇那娘们是真漂亮啊。懒三儿擦了擦口水,那小细腰那大长腿。
忽然间他灵光一闪,江贺衍那死相不是说他犯了流氓罪吗。
但没人证没物证的,可他江贺衍睡在支娇娇的房里可是改不了的。
他要是明天一早就带人堵上门去。
懒三儿想着就笑出了声,正好讹傻大款一笔。
外面朱丫倒在雪地里像是冻死了,她的脸上皱巴巴的,不像活人倒是像干尸。眼珠子浑浊,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一口气。
看着屋里的亮光喃喃道,“杀了你,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