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结婚的时候自己跟着贺安民去参加酒席,酒席简陋,就在他们的小出租房里摆了一桌子。
两边的老人都没来,贺家是生气,而江家是死绝了。
她还送了贺琴一套枕头和暖壶。
人越老记性越不好,可过去的事儿不经意就翻出来了,鲜活的跟昨天一样。
谁能想到当年的穷小子成了现在的大老板,几年前张蔷见过江旺泉一眼,她都不敢认了。
贺安民提起来矿上的事儿,说这小子是主动来找自己的,然后就让自己薅回家了。
张蔷惊讶极了,“这么大的事儿江旺泉就交给他了啊,那可是几条人命。”
贺安民啐了一声,“最好是没什么弯弯绕,这要是磨练还好,可要是那个小后妈搞得鬼我一定不会轻饶了江旺泉。”
贺安民在孩子面前大度,但实际上护短的很。
张蔷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又怕他这急脾气气得犯高血压,连忙安抚道,“你就别想这么多了,孩子要是受了委屈肯定就说了。”
“不过小后妈是什么意思,江旺泉再找了?”
贺安民摇摇头不想说了,他转移话题道,“外面那两个圆圆的同学是怎么回事?一点儿礼貌也没有,还有那个小姑娘,一直在吃东西我打招呼都爱搭不理的。”
张蔷也有些尴尬,“我托同事带的巧克力都快被吃光了。”
那可是好东西,她本来想等到过年招呼客人的。
可是这下倒好,她都要心疼死了。
张蔷将排骨出锅,还摆了个盘,“他们也就比你们早来一会儿,说是过年来来看看老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