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曼达叔叔你休息几天,养养伤,骑士长的职务暂时由森斑担任吧……”
“很好,”森斑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叫女仆进来将阿曼达送到自己房间,等人都走了,他拿起桌上的药盒,走到床边,“手伸出来让我看看。”
弗恩敢怒不敢言,颤颤巍巍的伸出自己右手手腕。
森斑的目光在接触到那触目惊心的伤痕时,蓦的一缩,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将弗恩的手伤成这样。
察觉到森斑是想给自己上药,弗恩有点想缩手,“我自己上过药了。”
“腰上的呢?”
犹豫了两秒,弗恩目光有些游移,他小声说:“也上过了。”
余白在心里哭,不,我没有我撒谎了,看穿我快点看穿我!
骗子。
森斑懒得跟他多费口舌,直接将人推到在床上,掀开衣服下摆,纤细白皙的腰肢上青黑的手指痕迹像纹身一样,森斑连呼吸都情不自禁的放轻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直观的发现,原来有些人的身体可以这么脆弱。连被自己的手掌握住,都会受伤。
森斑小心翼翼的将冰凉的药膏敷在伤痕上,粗糙的手指轻轻抹匀。
他滚烫的呼吸吐在弗恩的皮肤上,让少年觉得又疼又痒,忍不住哼哼出声。
等森斑终于上好药,弗恩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森斑替他盖好被子,看少年面色潮红,心中罕见的涌起一丝柔软:“我走了,你不是说你那些骑士守卫们都是废物?我看也是,明天帮你好好调/教他们。”
弗恩巴不得他赶快走,连连点头。
“好的,我替他们谢谢你。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