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举动，分明更像是了解心愿后的永别。

慕尔越想越心惊，她颤着手拨通季裴楠的电话。

“喂？”

“是我。”慕尔的声音有些哑，她道，“季裴楠，如果你不知道父母死亡的真像，你还会原谅你哥哥吗？”

“你突然问这种问题做什么？”季裴楠觉得慕尔这没头没尾的问题奇怪。

“回答我。”慕尔语气低沉严肃。

“不会。”季裴楠突然被打电话凶一顿，语气也不太好，她话里带着几分赌气的成分道，“除非他死了，不然我才不会原谅他。”

“季裴楠。”慕尔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念出她的名字。

在这一刻，她已经确认心中对大结局的猜想了。

纵使再怎么论证，那种结果也只是她的猜想，可万一呢。

她承受不起那样的结果。

“你这么凶做什么，我最近可什么麻烦都没惹……”

慕尔的气势太强，季裴楠虽然没做什么，心中也忍不住心虚。

“季裴楠。”慕尔深吸了一口气调整情绪，她道，“你想让你哥哥死吗？”

季裴楠后知后觉明白了慕尔动怒的原因，她道：“我刚刚那话就是随口一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慕尔语气不明，道：“所以，你也想保护他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