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疼?”乔稚欢急忙抬手,叠在他手背上掩住肩膀,本想回头叫医生,却蓦然和俄芭的几名演员面面相对。

遭了,这语言还不通。

乔稚欢心急,连比带划地用英语法语和他们说“医生”,俄芭演员中有个懂一点法语,刚要出门,叶辞柯却忽然摆手,用法语说“不用了”。

“我没什么问题。”他对那名演员说,“这个动作我们暂时不训练了,谢谢你们帮忙。”

几名俄芭演员确认他的确没有大碍,才离开练习室。

练习室门重新关上,乔稚欢坐在他身边,帮着揉按肩膀:“……对不起。”

“没什么好道歉的。”叶辞柯说,“练习过程中出现伤病都很正常——我几乎没见过完全没伤的舞蹈演员。”

乔稚欢小声说:“但如果可以,真希望疼的是我,而不是你。”

叶辞柯沉默片刻,这才低声说:“我也是这么希望的。”

肩上揉按的手顿了顿,乔稚欢这才明白过来:“你说不练了,是怕我疼?”

叶辞柯没说话。

过了片刻他才重新开口,这次他的语气柔缓很多:“换个动作吧,欢欢。”

两人沉默相对片刻,室内只有按摩时衣料摩挲的声音。

“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半晌,乔稚欢才开口,“但这件事,我真的不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