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辞柯手脚很快,不出几分钟就将服装改好,他剪断最后的线头后,乔稚欢站在镜子前查看他改好的服装,同他玩笑:“叶老师真是贤惠,还会缝衣服。”

叶辞柯站在他背后,透过镜子望着他:“谁贤惠?”

他扳过乔稚欢的身体,将人压在镜子前,冷淡地挑了挑眉。

他以为乔稚欢动弹不得,谁知乔稚欢竟忽然抬身,以腿勾住他的腰,手臂攀上他的肩膀,身体轻巧一兜,只用核心力量就反客为主,从镜子前挣脱开来:“你贤惠。”

身体紧密相贴,很容易就勾出邪火,叶辞柯就这这个姿势,想夺回主动权。

谁知乔稚欢不依不饶,用了满身巧劲试图控制他。

两人争斗般在屋子里调转了几个圈,像势均力敌的野兽那样纠缠较量,直到叶辞柯盯着他的目光渐渐暗沉,然后,在隐匿的黑暗中,他被抵上了厚实的门。

室内的窗帘拉得严实,眼前的叶辞柯几乎与浓郁的黑暗融为一体,铺天盖地。

乔稚欢丝毫不怕,反而趴在他肩头,恶作剧般附耳提醒:“叶老师,只有几分钟就要录制就要恢复了。”

阴影中,叶辞柯的眼眸闪了闪。

他知道自己赢了,得逞般拍拍叶辞柯的肩:“放我下来。”

叶辞柯压根没理他,偏头抵着他的鼻尖,强迫他抬起下巴,露出修长苍白的脖颈。

两人呼吸交错,视线相融,叶辞柯纤长的睫毛微垂,深潭般的眼瞳几乎要将他溺毙进去。

叶辞柯没有吻他,只以额抵额,高挺的鼻尖轻轻腻在他的脸颊上,沉醉般嗅他的气息。

阴暗的房间里,似乎只剩下两人心跳的声音。

叶辞柯问他:“什么时候学的芭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