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被狠狠撂在一边,叶辞柯忽然低头,狠狠撕咬下去。

乔稚欢唇上还沾着些香槟,吻起来香醇又浓烈,叶辞柯从后方搂着他,就着这个贴合纠缠的姿势,在温和的夕阳中,将这个吻无限地延长、加深。

乔稚欢吻起来是如此美味,他将倾不倾的姿势,紧紧抓着他胳膊的手指,细碎漏出的哼音以及轻轻蜷起的脚趾,所有细节简直让人欲罢不能,到后来,他什么方法克制全都忘了,只觉得怀里是柔嫩含露的花朵,他恨不得化作一场激烈的暴雨,将他每一片花瓣都浇透。

不知吻了多久,叶辞柯这才感觉满心的不安略微放下,和他略微分开。

乔稚欢在他怀里抬眼,杏眼像含着雾一样万般温柔,叶辞柯没忍住,再次轻轻点上他的唇峰,怀里的人不自觉一颤,让他温存地索了个点水般的吻。

叶辞柯搂着他,一直到太阳落山。

落山后,露台上的风显著凉了一截,叶辞柯怕冻着他,揽起他的膝弯,将人从栏杆上抱下。

刚要把人往地上放,却见地上只留下一只拖鞋。这时候两人才想起来,叶辞柯抱得突然,另一只拖鞋不小心掉海里了。

乔稚欢勾着他的脖子,无语道:“你自己解决。”

叶辞柯只好直接把人抱进屋,边走还边感叹他太轻了。

“也还好吧。”乔稚欢说,“你托举动作练习的多,习惯了单手或双手承受成年人的体重,所以不觉得而已。我算是标准体重了。”

叶辞柯不听:“就是轻。”

乔稚欢:“……”

乔稚欢被放在沙发上,他见叶辞柯回身给他找新拖鞋,连忙说:“别找了。我这就回去的。”

他干脆赤脚走到门口,换上自己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