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乔稚欢队的纪录短片不到五分钟,里面内容单一,全是练习画面,夹杂着练习间隙,所有队员累到直接在地上小憩,窝着睡在一起的片段。
一名学员直接看懵了:“他们组就……全是练习么?”
“他们组很严的。连吃饭都没时间。”
“你没去鬼屋吧,乔稚欢超级严格,他会一个一个单独盯。”
“错一个指头都不行。”
最开始发问的学员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而且我听说,他们的伴奏昨天忽然出问题了,不得已现场找了个乐队,昨天一直磨到凌晨三点。”
“他们队全员昨天都没怎么睡。”
“这……这舞台效果能好么?”
舞台上,趁着播放短片的间隙,所有人按乔稚欢的交待检查耳返、耳麦,进行最后的站位调整。
乔稚欢站在舞台最内侧,和叶辞柯相背而立,两人之间隔着一片近乎蝉翼的透明屏。
背后传来叶辞柯的低声提醒:“配合现场乐队,别紧张。”
“我不紧张。”趁着还没开麦,乔稚欢小声答道,“可以说,这是那次之后我最放松的舞台了。”
乔稚欢没明说“那次”是哪次,但两人都清楚知道,他说的是从数十米高空意外落下的事情。
舞蹈曾经占据他绝大部分生命,给他带来千万人的期待与欢呼。
那次失误之后,他热爱的舞蹈又多蒙上一层痛苦,严重时,再度站上高处,伤处都传来一阵阵幻痛。
他和舞蹈相伴共生,却又相互折磨。
是舞蹈给他戴上荣耀与桂冠,又彻底毁掉他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