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灵诉二话没说,在桌上铺开纸笔,刚要分谱,乔稚欢忽然想起一件事:“奸商,拍姐带过来live hoe那群人,现场怎么样?”

“啊!”门口传来拍姐的声音,“我就是过来吃个瓜,怎么还吃到我自己头上啦!”

拍姐爱开玩笑,人倒是很爽利,不出二十分钟就把乐队那帮子人全拖到练习室。

乐队的人都有长年巡演经验,习惯了走哪儿乐器不离身,除了架子鼓,乐队的乐器都是全的。而且,他们乐队正好是民乐混摇滚,乐器和奸商的总谱重合的不少。

乔稚欢忽然想起初舞台的时候,奸商的那架改装鼓,他转向一旁的奸商:“奸商,你那个一人架子鼓,能不能割爱借出来?”

公演为大,奸商愣了愣,忍着心疼借出了自己的鼓。

分谱很快誊写好,叶辞柯将谱子分发给各个乐手。

拍姐拍拍手,召集众人:“没什么好说的,行不行,直接拉音乐出来遛遛。”

她将琴盒放在桌面上,打开卡扣,露出纯黑色的唢呐。

它和平常的唢呐大不一样,大约有半人高,木管和气盘显著加粗,唢呐柄上布满竖排金属按键,远远望去,就像个放大的炮筒。

“这什么?单兵火箭炮?!”

众人回头,小尖牙站在门口气喘吁吁,一对上乔稚欢的视线,率先摇了摇头。看来录音室里的伴奏和选管手机、高畅u盘里的备份一样,也不慎“遗失”了。

“这是低音加键唢呐。听了你们的deo之后,我觉得这家伙的音色最适合你们的编曲。”拍姐将唢呐往肩上一抗,“不过,你当它是单兵火箭炮也可以。”

“因为这场子,将被我王富……呸,拍姐轰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