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好衣袖和裤腿,另一边的李暮正好脱光身上的衣物,宁悠光是看了一眼李暮,就忍不住脸红了起来。他眼神回避地说道:“你来这里坐好,把左边胳膊举起来。”
李暮乖乖照做,只是他没想到,他刚一坐下,宁悠就拿毛巾盖到了他的腿上,把他给遮了个严严实实。
“你的伤口不能沾水,左手千万不要放下来。”
宁悠说着用花洒冲洗起了李暮的身体,明明水温开得不低,但不知为何,李暮的皮肤似乎比水温还要烫人。
手滑过古铜色的胸膛和上腹,皮肤的起伏让宁悠的脑海中不合时宜地出现了亲密的画面。
他咬了咬舌尖,警告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他现在正在照顾病人,但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浑身都散发着诱人的荷尔蒙,让宁护工的工作进展得无比艰难。
“宁悠。”李暮突然叫了一声。
“嗯?”宁悠从盖着大腿的毛巾上回过神来,“怎么了?”
“你不帮我抹香皂吗?”李暮问。
“啊,好的。”
宁悠关掉花洒,拿起了置物架上的马鞭草香皂。那是一块已经被用成了椭圆体的香皂,宁悠刚一拿上,香皂便从他的手中滑出,掉落在了淋浴房一角。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宁悠连忙对李暮解释道:“你不要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
李暮好笑地问:“哪个意思?”
“反正我没有那个意思。”宁悠脸红红地蹲下,把香皂捡起来冲洗干净之后,给李暮的上半身抹满了泡沫。
而就在这时,李暮突然握住宁悠的手,问他道:“你还没有洗到位吧?”
宁悠手里的香皂差点又滑落下去,他忙不迭地把香皂塞到李暮手里,说道:“你自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