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之人面色阴沉至极。
……
古法酒销售一空,不断被人催促上架,几乎引发了低阶抑制剂市场短暂崩盘的预估一出,当下便有和幕后之人勾连的长老找上了门。
“……公爵,你售卖的那款酒居然有媲美高阶舒缓剂,还不用注射,只需口服就能起作用的事,您怎么从来没有提及过呢?”那长老语重心长的找上了闻遇,一副尽是为了闻遇好的样子:“早知道,这些您又和何必和老休伯特那个资本家合伙做什么生意?”
“分明便是应该以我们白鹭洲政府的名义,将这款酒的专利核心技术牢牢掌握在手中啊……”
“何必叫商业家族分一杯羹!”
他捶胸顿足,看着闻遇的眼神就像是抱着一只会下蛋的金鸡,却非要和别人合伙饲养,分别人一杯羹的傻逼。
“这我哪能知道啊?长老,您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古法酒的方子就是在中间领域的黑市上偶然拍到的,当时又想给自己的订婚宴增添点花样,才弄出了绿茶与玫瑰的口味,本来都没打算对外售卖的……”闻遇亦是懊悔地看向了长老。
“我虽然小时候身体不好,但十四岁以后身体却一直特别好。更没患过什么和精神力相关的疾病……当时那酒,在我订婚宴上所有人都喝过了,根本就没有人感觉出,除了喝完之后身体舒服了一点以外有什么特别的……”他对着长老一脸扼腕叹息:“就是后来被帝国药监局鉴定了,有一定媲美舒缓剂的效果,我也不能知道它的效果能比高阶舒缓剂还好啊……”
“我要是早知道,我还能跟别人合作吗?”
“肯定自己一个人单干啊。”闻遇一副比长老还要懊悔的样子:“不过,话又说回来,要不是休伯特家主嗜酒如命,我还真没想过要把这酒对外售卖啊。”
长老见他情真意切,不似作伪的后悔情态,再想起要不是订婚宴上的那场陷害闻遇不成的乌龙事件,闻遇可能真不会引起休伯特的注意,将这款酒对外发售,一时之间竟也说不出话来。
只能在心下感叹闻遇的走运和休伯特那老狐狸眼神的奸猾。
“还有啊,长老……”闻遇看着他哑口无言,在心下冷笑了一下,当即一脸无辜地扎起了他的心:“当时我被休伯特家主勾起和他合伙做生意的心思的时候,可没忘了你们这些叔叔伯伯,都是对你们发出了邀请,和我们一起注资合作做这款酒的生意的……”
“可您当时不是拒绝我了吗?”闻遇对着他就是抱怨:“您就说吧,您和雷德长老当时要是答应了我,和我一起注资参与了古法酒的生意,我们加在一起可就拥有绝对的主导权了,想让整个白鹭洲政府机构参与进来,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何至于如现在这般被动呢?”
“我现在是以个人名义参与了古法酒的项目,休伯特家族那边出资还比我多得多,想把古法酒洲有化,实在名不正言不顺啊。”他颇有些埋怨一干长老的样子。
长老被他怼得哑口无言,愣了一下,当即想起了当时闻遇打算和休伯特家主联合开发这款酒,还想拉自己和一些长老一起入股投资。
但自己是知道,幕后那位是如何想在订婚宴上构陷闻遇让他出大丑的,闻遇出丑不成,古法酒就成了那一位的痛点。
因此,他不但以自己手上没有流动资金为由拒绝了闻遇的投资邀请。
还暗戳戳找了另外几个被闻遇邀请了的人,以那酒的口感实在奇怪,又酸又涩,就算喝完身体会舒服,也只能作为一时尝鲜的新奇玩意儿,长远看来不适合投资为由,截断了其他几个长老投资闻遇这个项目的可能性。
现在想来,虽然面上不曾表露半分,但长老心下却是痛心疾首,悔得肠子都青了……
看着闻遇现在销售一空被不断催上新,甚至差点使得舒缓剂市场崩盘的古法酒,简直感觉自己错过了上千亿。
“那现在怎么办啊?公爵。”长老微微蹙眉,压下想要吐血的心情,满腹担忧道:“你们将古法酒的售价定得这么低,它对精神力紊乱的舒缓效果又这么好……这是大大破坏了帝国原本各类舒缓剂的销售市场啊……”
“中低阶舒缓剂都是暴利行业,帝国不少家族和势力在其中都有涉猎,你们这样打乱市场,只怕是要得罪不少人,不知为白鹭洲树下多少敌人啊……”他扯着白鹭洲的幌子,便开始劝说闻遇。
闻遇当即配合地,宛如经他提醒才想到这些一般,蹙起了眉:“那您说该怎么办啊?长老。”
“既然这古法酒能够达到的效果是高阶舒缓剂才能达到的,还不用注射,直接口服便能生效,您不妨和休伯特家主商量,将价格提升至比市场上的高阶舒缓剂再高出一倍的价格?”长老一副为了闻遇好的样子,建议道:“这样就既能赚钱,又不怕得罪人了?”
他不能让舒缓剂的市场因为闻遇而崩盘。
“这怎么能行?”不想,还不等他话音落下,闻遇就已是连连摆手,果断拒绝道:“价格是我们一早就订好的,怎么能因为效果好,想买的人多,卖了一批,后面就开始突然提升价格呢?还提升那么多倍?”
“这不是欺骗消费者吗?不行,不行,绝对不行!”闻遇态度坚决道:“真要是这么干了,我和白鹭洲的名声真是得臭了。”
长老叹了口气,深深蹙起了眉,试图说服闻遇:“那些平民的议论算得了什么?”
“目前帝国舒缓剂市场背后的那些势力,才是咱们真正不该得罪的,打乱市场为了那些平民与他们为敌,对我们白鹭洲没有好处啊,大人……”
“他们才是在整个帝国握有权柄,只手逆天的存在。”
他歪理一大堆,打得还具是为了白鹭洲的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