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嘉立猛地攥起拳头,指甲掐进了掌肉里。
半晌,他咬咬牙,一把夺过那男人手里的酒杯。
五十五度的白酒,一口干。
酒桌上瞬间爆发出哄闹的笑。
笑声之中,杨嘉立脚一软,人险些砸在地上。
眼前冒着金星,呕吐感不停上涌,胃像是烈火灼烧。
杨嘉立怀疑自己今儿可能要被玩死。
酒过三巡,那群款爷们还没尽兴。
其中一个又打起主意来,傲慢地指着杨嘉立,叫唤猫狗似的嚷嚷:“杨嘉立,你不是会唱歌么,愣着干什么,唱几首助助兴,去。”
杨嘉立捂着胃:“刘哥,您听我嗓子都喝成这样了,比干拉胡琴还难听,您不怕脏耳朵呀。”
“让你去你就去,”那位刘哥丢过来几张钞票,不耐烦,“别给脸不要脸的。”
杨嘉立盯着那几张浸了酒水的钞票,深吸一口气。
他皮笑肉不笑地说:“行,那我给您唱个《舞女泪》。”
正好符合他现在的心情。
“我不听这个。”
“那您说,您要听什么。”
那个刘哥踢开椅子,走到包厢里的点歌台前头,嘴角一勾,指着屏幕:“你就唱这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