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一绳多用。
秦听淡漠地回应道:“哦,看见了。”
江言酌挑眉,“这可怎么办。”
秦听耸了耸肩,“侧腰一个窟窿而已,又不影响什么。”
江言酌:“不能穿了,影响不好。”
秦听:“哪里影响不好。”
江言酌:“哪里影响都不好。”
秦听轻轻皱了皱眉,等等,这对话怎么这么熟悉。
好家伙,这不是他当初拒绝在江言酌里手牵手时说的话么。
男妖精可真爱记仇。
秦听嘴角噙着笑意,歪着头看江言酌,状似苦恼道:“那该怎么办好呢,既然穿不了,我就不穿了。”
哈,看谁先慌。
江言酌看到他坏坏的笑,心中没由来一紧,然后他就看见秦听一溜烟地跑向大门口,大咧咧地掀起身上的衣服,露出光滑白皙的后腰。
江言酌头皮发麻,那一瞬间,血液都要静止了,他想也不想地跑过去,一把楼住了衣服脱了一半的男孩子,制止住他按下门把手的举动。
秦听笑眼弯弯地看着追上来,脸色变白的江言酌,他挑眉道:“嗯哼,你慌什么,不是你拽坏我的衣服么,我都不慌。”
秦听大片的肌肤敞露在外,江言酌的手落在他劲瘦的腰肢上,触感温热细腻,一想到秦听真要光着上身跑出去,江言酌简直要抓狂。
看着面前那张漂亮生动的脸,以及他眉眼流露出的小得意,江言酌几乎咬牙切齿,却偏偏无可奈何,“小坏蛋,你心情好了,又开始捉弄我了。”
说着,便低头轻轻咬了咬他白嫩精致的耳朵,秦听条件反射地颤抖了一下。江言酌满意地看着他耳尖迅速爬上了红色。
江言酌弯腰用力,轻而易举地将秦听扛在了肩上,他们两个都是光脚跑出来的,因为空调温度不高,办公室的地板砖冰冰凉凉的,从脚心往上漫延着寒意。
秦听猝不及防地倒视江言酌宽阔的后背,双手徒劳地挥动着,他简直不敢相信,“你的力气这么恐怖的么,就这么把我扛起来了?你都不需要借力或缓冲的么。”
江言酌淡淡道:“压寨夫人都要跑没影了,还需要什么缓冲。”
难搞哦,男妖精成土匪头子了。
秦听没脾气地被人扛了一路,又扔回了床上。人生就是这样,从哪出发就从哪跌倒。
江言酌看着男孩子郁闷地趴在床上一声不吭,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放到他的面前,“说好了,弄坏你衣服,就赔你一套的,去把这套换上吧。”
秦听茫然地坐起身,看了看眼前的衣服,“哈,你的衣服么,我穿着能合适吗?”
江言酌看他迷糊的样子,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换上,你就知道了。”
秦听狐疑地看着江言酌走出休息室,体贴地带上门,他把衣服从防尘袋里拿出来,在身上比了比。然后,他不敢置信地穿了上去。
不是吧,这衣服要不要这么合适,几乎是为他量身定做一般。
屋子里光线较暗,也没有镜子,他看不清楚自己穿上是什么样子。
他打开了休息室的门,就看见江言酌抱着胳膊倚在门口,长腿交叠着。他从上到下细细地打量了他一番,然后歪了歪头示意他穿上鞋。
秦听撇嘴,好好的耍什么帅,简直过分。等他再起身,被江言酌牵着手走到全身镜面前,秦听才恍然大悟。
他身上这套衣服也是米色的,和江言酌身上穿的那套只有细微的设计差别,这两套分明是同一系列的衣服。
江言酌穿得更添柔和清隽,而他身上的这套衣服衬得他加清朗灵动。他们穿这套衣服站在一起更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