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让眼里闪烁泪花,可惜,秦小白花许久不演戏了,一时间技术有点生疏,叽歪半天,一滴眼泪也没挤出来,更别提哭到打嗝的程度。
秦听无奈地捏着嗓子,像是染上哭腔:“他凶我,他要找我单挑,却带两个人打我,他这操作就不是个男人能干出来的事。他简直太过分了。幸亏酌哥赶来了,我,我真是怕死了呢。”
江言酌挑了挑眉看着眼前古灵精怪的男孩子,心里的不安焦躁顿时消散,他轻声安慰:“嗯,别怕,我在。”
“酌哥,你清醒点啊,”南竹看见秦听丝滑的脸色切换,气得嘴都歪了,他声嘶力竭道:“他就是这样,他装成这种样子欺骗了我两年。”
“你也别被他欺骗了,酌哥。他根本不是什么温顺的小猫咪,这实际上是一头疯狂的猛兽。打人巨踏马疼,出手又黑又狠。”
秦听歪着头像是看傻子一般,他缓缓地眨动双眼,无辜道:“你在说什么啊,太过分了吧,怎么可以这样说我,酌哥,你要给我做主啊。”
秦听佯装嗔怒,转头拉着江言酌衣角,让他帮忙讨回公道,他拼命忍着笑咬着下唇,与江言酌四目相对。
猝不及防的,江言酌直接把秦听扣在他的怀里,让他可以偷偷笑出来,不至于隐忍的过分辛苦。
江言酌漫不经心地说:“没办法,我们听听最是温柔可爱。如果你觉得有问题,那你就自己反思反思吧,挨揍也是你活该,自找的。”
秦听笑得一颤一颤的,原来这就是有人给撑腰的感觉,这也太好了吧。
南竹的眼珠子都快要瞪掉了,他真的觉得要么是自己疯了,要么是江言酌疯了,听听这语气像极了色令昏智,听不进去劝告的昏君。
“老板,我们来啦!”于悦踩着高跟鞋脚下生风,身后跟着一群凶悍的保安气势汹汹地赶来。
刚才她走到大厅中央,就看见江言酌风风火火地跑下来,她连忙把看见的情况汇报给老板,她觉得秦听一直是被威胁了,在焦急地等待她们的救援。
她放下饭盒,召集了全公司的保安必须保证老板和老板那位的安全。
于悦看到面前紧紧拥抱的二人,一时间有点看不明白眼前这形势。
他只看到窝在老板怀里的秦听露出半张脸朝她微笑。
于悦挠头:“老板,你们没事吧。”
江言酌挑眉:“来早了,还没打呢。”
南竹眼瞧着对面人多势众,心里一劲发怵。就算他的两个保镖再能打。他们也没有办法在嘈杂的中心街道上将一群人打趴啊。
南竹感到疲惫与无奈,准备就此作罢,放下争执时,江言酌开口说话了。
“南竹,现在给秦听道歉,以后见面遇见他绕着走,我希望你长点记性。”
“草,凭什么啊。”
江言酌眯着眼睛,“你要是不道歉,我也没办法,那就只好请你的父亲出来主持公道。当然,如果他不肯的话。那我们私下也可以好好算算这笔账。”
江言酌后半句的话每个字咬得都很重,语气凛冽仿佛夹杂着刀子,令南竹瞬间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一听江言酌提及自己的父亲,南竹就有些惶恐,他父亲对他成天打游戏,考试挂科已经很不满意了。如果再加上打架斗殴,所有的卡就会全部被停掉。
况且,江言酌从小就是疯子,为达到目底心狠手辣,揍他兄弟都不手软。
南竹想到这两层,心中再不甘,也只好默默忍耐,他咬着牙说道:“秦听,对不起,我错了,希望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好嘞,我这次录下来了哦。”秦听从江言酌的怀里挣脱出来,他欢快地举起手机。
江言酌轻笑出声。
他给了于悦一个眼神,让他们先回去吧,人太多太扎眼,搞得跟黑帮街头斗殴一样,实在不雅观。
大部队缓缓离去,秦听看着南竹菜色的脸,他无奈的摇头轻笑,“你怎么就学不会安分呢,南竹你以为我现在还会怕你不成。记住了以后见我面躲远点。”
“毕竟,”揍你几顿都不够解恨,秦听扫了一眼身旁的江言酌,换了一种说法,“毕竟我现在有酌哥撑腰。”
狐假虎威狗仗人势嘛谁不会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