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秘书推推眼镜:“少爷,您找的人家庭背景如何。”
“嗯,不知道。”秦听努力地回忆书中的细节,书中也没有提及过霜幸的父母。
“那乖儿,你知道他有什么特殊的记忆点,比如什么长相兴趣爱好等,我们也好进一步寻找啊。”
秦听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嗯,不知道。”
那可是他从来没见过的纸片人啊,霜幸的爱好倒是知道,但也不能说啊。
霜幸出现后的篇章,不是在和南竹酱酱酿酿,就是在准备着和南竹酱酱酿酿。他俩可太喜欢从事这项运动了,不单单只是为南竹治病,而是真的享受。
为什么无数读者嫌弃这本书嫌弃得要死,骂声不断,可偏偏还在咬牙坚持呢。
总不能是口嫌体直的读者大人们凭借坚强不屈,百折不挠的精神,要与毒文抗争到底吧。
原因很简单的,这本书它肉香啊。抛开前半部分南竹风流复杂的情爱经历,单看后半部分,这书怎一个妙字了得。
主角攻受玩得那叫一个五花八门,上天入地。
读者们看得那叫一个心惊肉跳,叹为观止。
他们在屏幕外笑得狰狞可怖,面目全非。原来还可以这样搞,增长见识啊。
然而,对于秦听而言,读后感就是两个字:要命!
亚当夏娃的苹果和白雪公主后妈的苹果简直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秦听一个活了二十年,连嘴都没亲过的纯情少年。幼小的心灵受到了强烈的冲击,只觉得眼睛要瞎,后半部分看得囫囵吞枣。因此错过了许多主角攻受交往的细节。
钱大有隐约有点自闭:“鹅子,那你还知道什么啊。”
秦听挑了挑眉,掷地有声道:“我知道他的生辰八字。”
夏秘书要哭了:“这的确是个关键线索。但我们总不能去公安局调查吧,窃取个人信息可是违法的啊。”
秦听摩挲着下巴陷入了沉思,难不成要把霜幸的信息挂在网上,然后写道:请2002年6月6日早上六点出生的霜幸出来一下,我代表你未来老攻提前接你回家。
三个人同时陷入了沉思,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见呼吸声。
在商场上精明能干的老狐狸眼里闪过一道弧光,钱大有大手一挥:“我知道去哪了,跟我走。”
*
他们开车来到旧城区,这里楼间距较窄,层楼互相遮蔽,难见天日。
豪华昂贵的顶级劳斯莱斯行驶在破旧的道路,引来路人的频频注视,平稳地停在了街巷深处。
秦听下车一看,周遭是灰墙红瓦,残破里透着几分古朴的寂静。
钱大有紧张兮兮地环顾四周,发现没有陌生人后,轻轻叩着生锈的大门:“力海大师,是我,快开门,我有事相求。”
铁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看着挺有佛像的人,身上披着件道士的宽松长袍,脸上都是睡痕。
见到来人是钱大有,笑容堆满了整张脸:“来啦,老钱。”
秦听额角跳动,难怪刚才他就有点不祥预感,果不其然。
终究是踏上玄学的道路了。
找人只知道人家生辰八字,不找这些算命大师,还能找谁。
钱大有颇为自豪地拍了拍秦听的后背介绍道:“这我儿子,他有事想求……”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力海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