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含微知道沈康勇不仅在乎的是脸面,还有路远白。
毕竟是第一个孩子,所有的感情当然会付出的多一些。
虽然李含微不甘心,但是她也是识时务的,没有在明面上诋毁过路远白,只是在背地里吹吹枕边风。
他们慈文可怜,从小就偷偷摸摸的活着,什么好东西都没有过,那些好东西都给路远白和路晚芳,他们母子过的苦,但是知足,他们什么都不要,只要沈康勇好好的。
路远白冷眼看着面前的女人,此时对方就好似个跳梁小丑一样炫耀着别人不屑要的东西。
路远白要是想要沈家少爷的位置就不会改性,他要是想回去就不会一直带着母亲打官司,他厌恶那里,厌恶沈康勇,厌恶李含微和沈慈文。
他不想再见到他们,他们是淤泥里的蛆虫,身上是冲天的恶臭,看上一眼就令人发呕。
李含微:“当然你要是想回来也可以,毕竟现在干着这些抛头露面买笑脸的活我都替你觉得丢人,你回来我们慈文可以让让你,毕竟我们慈文可不像你和你那个妈一样心胸狭隘容不得人,我们慈文懂事,知道礼仪谦让。”
谁知此话一处,路远白没回答,反而笑了出来。
路远白着实被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的话逗笑了。
那笑容充满了不屑和讽刺。
李含微见了一时间面上有些挂不住,“你笑什么?”
“大言不惭。”路远白冷声笑道。
李含微先是一愣,随后有些愤怒道:“你说什么?”
路远白:“听不懂?”
“我笑沈慈文有礼仪教养。”
李含微,“这有什么可笑的,你嫉妒我们慈文……”
“我嫉妒他什么了?”路远白目光直视着李含微,“嫉妒他有个看他还要偷偷摸摸像老鼠一样的父亲,还是嫉妒他明知道别人有家庭还往上贴的小三妈,还是他这私生子的身份?你难道是想让我羡慕他活得像老鼠一样的生活?”
说着路远白抬步靠近李含微,“你们现在有的这些不是我被夺走的,而是我不想要的,我丢下的垃圾你们当成宝贝不可笑?”
“你给人做小三当二奶,破坏别人家庭,伤害一个跟你毫不相干无冤无仇的女人,现在倒过来反咬一口不可笑?”
李含微:“我怎么伤害了,我和路晚芳又没有婚姻关系,我没有义务去维持她的婚姻,什么小三不小三的说的这么难听,我又没有损害她的利益。”
路远白目光淡淡的看着她,突然觉得和这个女人争辩有些可笑,是有多无知才会说出这些话。
“你说你没有义务去维护我母亲的婚姻当然可以,但是你去破坏就是你没有教养就是你不要脸,沈康勇和你一样,都是见不光的人。”
“你和沈康勇同流合污,他恶心,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主谋一个同犯。”
“你说你没有损害我母亲的利益,我告诉你,沈康勇在你和你那上不了台面的儿子身上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母亲和沈康勇婚姻的共同财产。”
“这就是利益,这就是损害,你还不知道我刚才为什么笑你?”
“我是笑你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这么无知不知羞耻,笑你说自养出来的儿子有礼仪教养。”
说着路远白居高临下的看着李含微,言语讥讽,“你和沈康勇背着我母亲偷情,活得像藏匿在下水道的老鼠一样,而沈慈文就在这恶臭的下水道出生,礼仪教养你和沈康勇这个做父母的身上都没有,你还指望沈慈文有?”
李含微被气得面颊通红,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我告诉你不要不识好歹,我大度让你回去接受你,你这白眼狼可好,好心当成驴肝肺。”
路远白看着她,“哪有什么好心,一开始就是驴肝肺,只是你自认不清罢了。”
李含微原本化着妆的面容变得扭曲起来。
“路远白你不要不识好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