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闻天。”看江逢心还不肯给他开门,便说,“我是他弟弟闻昭。”
没听闻天怎么提起过,江逢心犹豫地把门开了一个小缝,那人便趁势挤了进来,他才看清眼前这人的样子。
和闻天不太像,瓜子脸,五官精致,对于男生来说长得有些太过于女气,总让他想起电视里的某个明星。
“有什么事情吗?”江逢心问他,但闻昭并不作答,沉着脸自顾自地踱步环视摆着各种情侣用具的客厅,脸上露出轻蔑又嘲讽的笑。
“你和我哥在一起了?什么时候?”
“有一段时间了,”江逢心如实交代,又问,“所以你有什么事吗?”
闻昭不回答他的问题,笑了笑,重复江逢心的话,像是琢磨:“有一段时间了……”他哼笑一声,语气里的冷让江逢心悚然。
屋子的色调整体偏冷,大概是因为多了许多形状幼稚的小茶杯和色调明艳的干花,才让屋子变得有人情味,闻昭对沙发上的毛毯和江逢心脚上的情侣拖鞋感到恶心。
他转过身来打量神色不悦的江逢心,质问道,“你了解我哥?你们认识多久?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他给你看过他的东西吗?”
一连串的发问让江逢心应接不暇,一时之间又说不上话,因为知道每一个答案都让他自以为是的喜欢站不住脚。
“你根本不了解他,只是炮友?”闻昭无视江逢心一下子变得难看的脸色,轻笑了声,“我哥他早就……”
还没说完,被一阵开门声打断,闻天见到闻昭时脸色难看得山雨欲来,沉沉道:“你来干什么?”他走近,没看江逢心,命令闻昭,“滚出去。”
“哥……”
“还是说让我告诉任阿姨?”
闻昭还想再说什么,最后也被噎了回去,瞪了江逢心一眼便离开了。
“他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本来说是来找你的。”
江逢心听到闻天的声音和往常不同,疲惫又冷淡,接过自己递来的冰镇果汁时,才放轻了语气。
他似乎是犹豫片刻,又开口:“闻昭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以前觉得没必要跟你说,就没提。
“他妈妈是当年越晟的当家花旦,带他过来时,也就两岁多一点。那时我比他大,就经常带着他。”
闻天向来不多说自己的事情,江逢心静静听着,不做多评价。
“十几岁时他被诊断出偏执型人格障碍,把我当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言外之意,精神不正常的人,不用信。
江逢心会意地点头。
也听说过闻天公司事情多,江逢心又闲散惯了,晚上替他按摩头部,是以前学过的手法,按着按着就按到了床上,撅起屁股供闻天解压。
精液肠液和润滑剂都混合在一起,江逢心湿淋淋的屁股泛着红,迎接着一次次地撞击,大腿分得很开。
酣畅淋漓的一场性爱过后,闻天把人抱着去浴室洗澡,江逢心懒得动,浴室又太闷,他往后躺在闻天怀里,眉头都皱着。
闻天耐心地把水温调到合适的度数,香薰散发的柠檬香气让江逢心终于不那么难受,懒洋洋地伸手抱住闻天的脖子,迷迷糊糊中又想起闻昭的话,只是一瞬便忘了。
夏天的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快到暑假,江逢心还没有搬办公室的东西,一拖就拖了许多天。
都收拾好搬到新的办公室时,手中的箱子不小心掉到地上,他正要弯腰去捡,就有人先他一步。
“谢谢。”江逢心抬头,只觉得这人眼熟,和对方聊了两句,惊讶地发现原来这人是那天他加的学长。
“我叫霍庭节,你是那个小师弟?”
江逢心觉得挺巧,点点头,两人一起收拾完东西,他又主动请人吃了顿饭,聊起了暑假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