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目猩红,将性器不遗余力的插了进去,卖力的抽动起来,大开大合的架势像凶残的掠食者。
袁容整个身体发颤腿抖的几乎立不住,他深吸口气,却毫无退路。
身体不受控制往下坠,郑学用腰身将他卡住,随着下坠的趋势,狠狠向上一捅插进更深的地方,爽得近乎痉挛。
郑学的大脑有那么一刻失神。
袁容攥紧的骨节青白,紧咬的下唇溢出血丝。
连续两日未充分休息,让他大脑嗡鸣,有讥讽的话在耳边断断续续:
“你这种人,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义什么叫法。”
“在乎过人命吗?”
“活该被抛弃,父母天伦你配吗?”
袁容死死撑着台面,汗湿几重,侧脸是触目惊心的惨白。
他眼角弯下一点,费力蠕动嘴唇艰难发声:“…的确。”
肩膀脱力,身体颓然砸在地板上。
他的确,从始至终都不配被任何人需要。
第三十章
热汗淋漓,郑学按着男人的肩,手指陷进他紧绷的肌肉里,一味进攻的动作随着男人倒下变得更加顺畅。
然而触手之处的冰凉却让他皱眉,对方连喘息也听不见,那具身体直挺挺趴在地上,随着挺动的节奏僵硬动几下,滋味寡淡——像在奸尸。
他抬手去推身下的人,没有回应。
情热稍退,正打算伸手捞人,就听见沉沉的声音响起。
“玩够了就放手。”
声音暗哑中透着疲惫,袁容略睁着眼,扯动干涸的嘴唇。
郑学悻悻松开手,“还活着就给我出气。”说完,他将汗津的头发向后抄,将那根冲锋陷阵的家伙爽利拔了出来,无视对方股间的泥泞翻身侧倒在一边,没再动弹。
窗外的雨像停了,安静的房间只剩呼吸声,身边的人轻轻一动,不多会儿竟撑起身站了起来,摇晃着绕过他向卧室走。
郑学看的嗓子发堵。
他坐起身将裤子提好,瞥了眼黑洞洞的卧室门,扯过沙发上的外套抛在肩上,关上门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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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警局内,有人点了支烟,眯着眼瞄到大厅LED屏上正播放一则新闻:近日,一名青年警员被不法分子挟持,在警方竭力施救后仍不幸遇难......
不着痕迹勾起唇角,拨通电话,“做得不错。”
电话里的声音笑得谦恭,“分寸在您,既然您事先松口,自然我们会处理干净。”
他的右手无意识敲打桌面,“那件事现在进展如何?”
“准备样品交接,一切顺利。”
挂了电话,他转身朝楼下走,乘电梯时看到镜子里的人脸上溢着满意的神情,配着警徽警帽身姿挺拔。
电梯门打开,有未下班的同事在法医科走动,冲他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