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贝把了一会儿脉,感觉脉像正常,他才收回手,勉强挤出一个笑。
“心姨,你的身体挺好,在配上我开的药调理几天就可全愈了。”夏贝说到,声音细不可闻。
“好的,真是麻烦你了,一定很辛苦吧,你的脸色很苍白,要记得多休息,这段时间我做的事虽然不是出自我本心,但也是我做的,是我愧欠你,是我们家欠了你的,以后心姨一定好好补尝你,我们会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来对待。”陶云心说到,看向自己的丈夫,“博翔,这段时间也辛苦你了,我变成那样你也没抛弃我。”想想自己干的那些事,她的内心就很慌恐。
司博翔握住妻子的手,深情的说到,“说什么傻话,我怎么可能抛弃你,就算你变成另一个人的样子,我还是会深爱着你。”司博翔是一个很专情的人,这么多年来,夫妻两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感情问题。
“谢谢你。”陶云心深情的说到,温柔的眼神里满是欣慰。
“你们两人就别在这里激刺人了,没看见大哥的脸很冷吗。”陶怀邦说到,眼神朝陶怀丰挑了挑。
陶云心这才脸微微红的放开手,对大家说到,“让大家为我担心了,真是很抱歉。”
“傻妹子,我们是一家人,你道什么歉,只要你健健康康就是我们最大的心愿。”陶云芬说到。
“云心,没事就好。”陶怀丰也说到,他心疼这个妹妹,好在有惊无险,看向夏贝,眼里多了一丝的敬意,年轻有为,将来必成大器。
“这小子是真的厉害,我虽然没有看到云心变成什么样子,但也听云芬说了,还好变回原来的样子,否则我都得揿了司家去。”陶怀邦讲话没个把门,当着司博翔的面这么说,要是度量小的那还不得记上这一笔。
“小子,你真的只用一根金针就治好吗,那你的金针不成了神针吗?可则借我看一看。”陶怀邦说完,没轻没重的一巴掌就拍在夏贝的肩膀上,这一拍,差点把夏贝拍晕过去,只见他脚下不稳,摇晃两下就要倒下去,旁边的司鳞眼明手快扶住才没有让他摔倒。
司鳞眉一沉脸一冷,“你怎么样。”
“我、我没事。”夏贝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笑的却是令人心都要醉了。
“我,我没有用重力啊,我就那么轻轻一拍。”陶怀邦看了看自己的手,一脸无辜,刚才他最多也就用了三分力,怎么就差点摔倒了。
“你个虎愣子,你三分力对他来说就是十分力,你没看见他累成那样了吗,我看你就是欠收拾。”陶怀丰怒目骂到,他及少生气,大家都能看出来他疲惫,你还动手去拍他,要是真把他拍出问题,就不是你揿司家的问题,而是他们的大侄子揿你陶家了。
“我我……”陶怀邦被骂的无语。
“二舅。”司鳞冷冷叫了一声,陶怀邦就像被点穴一样立正身子,讪讪的看着他。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他……他这也太脆弱了吧。”他二舅脸都苦了下来,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司鳞的表情太冷了,连陶玄山看着都心惊肉跳。
“好了,快扶小贝去休息吧,有什么话以后在说。”陶玄山赶紧说到,在不说,他这外孙可真要做出什么事了。
司鳞冷冷的没动,夏贝躺在他怀里虚弱的喘着气,“司鳞,回房间,我好累。”无力的声音,低低在耳边,他紧闭上双眼,真的是太累了。
“好。”听到夏贝的话,他才应了一声,收回冷气,抱着夏贝离开。留下房间里所有人的愕然和担忧。
回到房间,夏贝没有马上躺下。
“你……你拿笔和纸,我写个药方,给……给你妈妈。”夏贝已经无力到连抬手指都很困难,可是他没有忘了陶云心的药。
司鳞默默拿来笔纸,把纸铺在他面前,绕到他身后,和他一起握着笔。感觉到背后的温暖,好像身体里多了一点力气,握着笔写下药方。他的字迹很好看,是累月的象征,一笔笔铿锵有力,蕴涵了笔下的精髓。
这写字的力气有一半是司鳞在使力,以夏贝现在的休体力,写不出这么有劲力的字,写完药方后,他身体里的力气一丝也不剩,无力的倒在司鳞怀里,一句话也没有说,一个字也没有留,便沉沉的睡下去了。
司鳞用颤抖的手指摸他的鼻息,气若游丝,几乎感觉不到,震惊如当头一棒,脑中一片空白,疯了一样的冲出门。
“医生,医生!”
…………
这是哪里?睁开眼睛,愕然的看着天花板,很熟悉,又很陌生。
“贝勒爷,你快起来,我们要迟到了。”熟悉而陌生的绰号,从一个女人的声音里传来,夏贝转头去看,瞬间就愣住了,这……这是他的经纪人?
“发什么愣啊,快穿衣服,给你五分钟,我在车上等你。”经纪人拉着大包小包走了,床上的夏贝愣了十秒,脑子里一顿混杂,一分钟后,他勐得跳起来,一脸见鬼似的跑到镜子前,精致的五官,翩若惊鸿……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我为什么又变回自己了?镜子里的那张脸,严然就是穿越之前自己的脸。他又抓起桌上的手机,查了一下时间,某年的10月2号,脑中的记忆一下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