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忆彤愕然的瞪大眼睛,慌张的想去抓住他,被司鳞一个冷眼瞪回去,她慌不择路。
“哥……哥……我是你妹妹,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从来没有见过司鳞这么冷酷的吼她,她害怕了。
“滚,别让我在看见你。”司鳞冷眼最后一次警告,还有白静枫。
两个女孩瞬间感觉被一只暴怒的狮子盯上,吓得腿肚子都哆嗦起来,花容失色,咽了咽口水,最终吓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两人互相扶着灰熘熘的走了。
“以后不许她们出现在司家。”司鳞的这话是对站在不远处的管家说的。
“是,少爷。”管家退出去,只剩下两人在大厅。
司鳞看了一眼夏贝,问到,“你真是为了钱跟我在一起?”
“你说呢,要不是看在你是多金大老板的份上,你觉得我会跟着你吗。”夏贝嘴角抽了一下,对于司鳞的问题,他直言不讳。
司鳞却没有一点生气,反而还有一点溺爱的捏了捏他的脸,“那我就放心了,放眼全国内,还没人比我有钱的,我也不怕你跑了。”
夏贝白了他一眼,然后眉头一竖,“有一件事,我得问问你。”
司鳞见他面色严肃,还以为是什么事,也认真了起来,“什么事,你说。”
夏贝扫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人,才说到,“你家的隔音一点也不好,你骗我,现在,你告诉我,要怎么挽回我的形象。”说完脸有点红。
司鳞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嘴角一勾,说“嗯?你说什么,我不太明白,刚回来,一身寒气,我去换衣服。”司鳞装傻,一脸无辜,边说边走上楼,夏贝挑眉,知道他是装傻。
“甭跟我装傻,我的形象都被你破坏了,你赔我。”说完就追了上去,司鳞见状也跑了起来,大厅里很快传出久讳的笑声……
……
……
大雪飘飘,时间很快,马上就接近十二月底了,大家都开始采购年货。
夏贝的诊所是名声远扬,他不拍戏的时候,就在店里坐诊,现在可没有人敢来闹事,连记者媒体都不敢来,原因是司鳞给他们的工作单位发了律师函,如果在去打扰,那他们不仅是要吃上官司,还会失去工作,不管他们如何反抗,都掰不过司鳞这只硬手腕。
最关键的是他的医术了得,特别是他的针术,真的犹如神针一样,治好很多的疑难杂症,也结识了一些贵人,就更没有人敢来找他的麻烦了。墙上也已经挂上了不少的锦旗,都是患者被治好后送来的感谢旗。
而他当演员的身份还是平平无奇,原因是司鳞选剧本很挑剔,不接吻戏,床戏,祼戏,连拥抱都不行,所以能找上他的戏几本很少。为什么他能决定?那是因为夏贝已经是他公司里的艺人了,签的还是终身约,唯一一份SSS级的合同。
圈内的人也都知道夏贝是司鳞的人,都不敢去招惹,一些负面新闻也早都被压下来,生活几乎又恢复了平静。
接近年关,司鳞也不去公司了,几乎每天都能陪着夏贝去店里,以他的帅气,给诊所招来很多的客人,真的就是客人,因为有的人根本没有病。
夏贝的头发也流长了一点,看起来非常的轻柔,但有一点不同,他的相貌好像有一点改变,不是有科学分析过吗,两个人在一起,接吻多了就会越来越相似,他们在中间不停的碰撞、调合、适应,这就是所畏的”夫妻相”。没错,现在认真去看夏贝,他跟司鳞有一些相似,但又不像司鳞的冷酷,他更加柔和温暖,不能说变美变帅,但更有魅力。
很多人是被司鳞吸引进来的,但看多了夏贝,就会觉得他也很好看。
……
腊月二十六,今天的雪下的非常大,但是夏贝还是坚持去开门。今天的病患并不多,诊所里开着暖气,夏贝就穿了件毛衣,毛衣是司鳞奶奶织的。
今天司鳞也没陪着,他的公司有年会,他得去露个脸。
“夏大夫,我女儿的病能治好吗。”一个中年妇人忧心肿肿,摸抚靠在怀里的女儿,女孩有十三四岁,表情有一点木麻。
“大姐,你别担心,先让我看看。”夏贝微笑,把脉枕推了推,温和跟女孩说到,“小妹妹,把手放到上面来,大哥哥给你瞧瞧有什么问题。”
女孩没什么反应,她妈妈就把她的手抓起来放到脉枕上。夏贝就伸出三根手指搭上去,细细感觉了一会儿。
“小妹妹,把舌头伸出来大哥哥看一下。”尽管夏贝的声音很温柔,但女孩还是没什么反应,她妈妈很尴尬的笑了一下然后要去掰她的嘴,夏贝伸手就阻止道。
“大姐,不用勉强她,我在看看别的。”夏贝站起来,绕过来蹲下,撩起女孩的裤腿看了看,又按了一会儿,才放下裤腿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