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混血儿,难怪他的眼珠是棕色。
……
“你好,我叫夏贝,受万哥之邀,来给你看病。”夏贝直视他,很平静也介绍了一下自己。
“你很特别,别人在我面前,不敢跟我对视,更不敢跟我离这么近。”伯恩·修羽并没有看万季跃,笑的还是那么纯洁天真。
“都是人,有什么好害怕。”夏贝笑了一下,并没有多余的举动。
万季跃这时还站在门口,傻傻的盯着伯恩·修羽的脸,像丢了魂一样。
“何叔,给他们上茶,来者是客。”少年说完就又坐回钢琴前,这一次,他弹了一首非常温柔的曲子,就像少女在抚摸你的脸颊。
上一世进了演艺圈后,夏贝就进修了钢琴,老师说他很有天赋,而他也没让老师失望,几乎教过的曲子练几遍就能熟记,他弹的也不下百首,但并没有少年弹的这两首,这么好听的曲子自己不可能没有听过,夏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对这两首没一点应像。
突然想到了,哦~他是穿越的,两个世界的东西不一样也正常。几分钟后,忧美的琴声也结束。
夏贝到也没客气,端着茶喝了起来,顶级碧螺春的茶香,一两上万。
万季跃被夏贝拉着坐下,愣愣的呆看着伯恩·修羽,从看见后就没移动过一下眼睛,估计是恨不得眼睛长他身上去了。
少年站起来,走过来坐下,端起茶抿了抿,动作优雅贵气,真的就像一个国家的王子。
“万大哥,好久不见。”把茶杯放下,伯恩·修羽才将眼神转到万季跃的身上,似笑非笑的含了几丝讽刺,虽然一闪而过,但还是被夏贝看在眼里。
“好……好久不见。”万季跃双手磨擦着膝盖,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却是比哭还要难看,他很努力的想镇定下来,但身体控制不住微微抖动,夏贝就很奇怪,万大哥这反常的样子是怎么了,这个伯恩·修羽也没什么特异,他怎么就那么紧张。
“你还是老样子,我们有十年没见了吧,难得你还能找到这里来。”
“十年零三十天九小时。”万季跃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夏贝着实吓了一跳,这是得多么在乎才会记得那么清楚,万哥对这个伯恩·修羽恐怕感情没那么简单。
可惜啊,他永远只能单相思,因为伯恩·修羽根本就不会喜欢他。
“万大哥记得可真清楚。”他微微一笑,那么美轮美奂,只是看在夏贝的眼里已经成了假相。
“当然记得,我还记得……你的病,夏贝的医术很好,他一定能治好你的。”万季跃很激动,眼里又都闪着悲伤,仿佛这病就是他心头的一根刺,永远扎得他难以安定。
“万大哥真是有心了,只是这个病,不治也没关系,没有多大碍。”他说的很平静,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但夏贝还是看出来,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痛苦。
“要治,不治你会很疼的,你放心,夏贝很厉害的,夏贝,你说对不对。”万季跃一听他说不治就着急起来,拉着夏贝就要他说话。
伯恩·修羽看向夏贝,在他眼里,这个平平无奇的年轻人只是万季跃带来的一个玩笑,一个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小的人,会什么医术?万季跃无非就是想借着机会来见见自己。
夏贝皱了一下眉,他为万季跃感到不值,你把他棒在手心,人家当你一根草都不如。
“我尽力而为。”夏贝没把话说死,否则这要是治不好那不是有机会让他打万哥的脸,“说说你的病情吧。”
夏贝很坦然,万季跃跟他比起来,局格真的太小了。
伯恩·修羽往椅子里靠了靠,云淡风轻的说道,“你不是医生吗,那你看看,我得了什么病。”
夏贝眉角挑了一下,嘴角弯起一个非常好看的弧度,平平凡凡一张脸,却有一种别样的美。这是对我的挑衅?我们第一天认识就下战书,这男人的心胸是得有多狭小。
夏贝并没有生气,万季跃在旁边却有一点紧张起来,想讲什么,被伯恩·修羽一瞟眼就闭上了嘴,只能用眼神跟夏贝道歉。
夏贝微眯起眼睛,在伯恩·修羽身上开始打量起来,从头到脚,从脚到头,看了有两分钟,说道,“不介意让我把一下脉吧。”
伯恩·修羽没有拒绝,把手伸过去,夏贝伸出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细细品了一会儿,大约两分钟后收回手。
“怎么样,把出我是什么病了吗。”伯恩·修羽摸着大拇指的一个玉板指,一脸淡笑,无形之中却给人一种压力。
夏贝没急着回答,而是问万季跃,“万哥,他真的是你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