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们常会说一句话,叫戴着镣铐跳舞。”
魏予怀歪着头,避开那道明暗分界线,让脸都落在光下,“你觉得我是你的镣铐吗?”
“其实我曾经觉得爱情是,因为这玩意特浪费时间。”楚和坦诚地说,“但现在,它是缪斯。”
“那就太好啦!”魏予怀从光中奔向他,“那我能不能……一直做你的缪斯?”
楚和被扑得站不稳,左晃又晃,半背起身形高大的男人。
“哪有树袋熊一样挂着别人的缪斯?”楚和打趣。
魏予怀不接招,“怎么没有?我就是。”说完,得寸进尺地亲脖后的痒痒肉。
那块地方又白又嫩,还特别好玩,每次一碰,楚和就跟被摁下开关似的往后躲,一边笑一边骂人。魏予怀不是什么好人,特别喜欢在床上咬他那块,看人被迫笑出眼泪想抡拳头又不得不被炒的样子。
楚和显然是想到昨晚的惨状,打了个激灵,手一松,不小心让魏予怀摔到地上。
“啊!”魏予怀表情非常痛苦,在地毯上一边打滚一边低吟,“好疼……你扶我起来好不好?”
地毯软乎乎的,能摔到不能自理就有鬼了。
能怎么办呢?自己做的孽,自己还。
楚和面无表情地把人拉起来。
“手痛,屁股也痛,能不能吹吹?”魏予怀在楚和面前演起废物。
楚和不为所动:“你屁股能有我疼?”
“……”魏予怀自知理亏,只能耍赖,“你好冷淡。现在我又不是你的缪斯啦?我是工具人对吧?”
楚和被气笑了,抓起毯子往他身上一扔,冷眼看着。
“看什么啊?”魏予怀被看得发毛,心虚地问。
“听你骂,我倒要看看你这小嘴能叭叭到啥时候。”
魏予怀这张嘴还真就特能叭叭,软声软气地埋怨:“我就知道,不是用得着我的时候啦?刚刚还叫缪斯,再不济也是坏坏,现在就是‘小嘴叭叭’啦?”
“去你妈的!赶紧收拾东西准备吃饭!”
魏予怀憋着气,在楚和的指尖上轻轻咬一口。
收拾当然是不可能的,因为魏予怀现在肩不能提手不能扛。
万恶之源就是刚刚摔(?)那一下。
楚和也不能行动,因为罪魁祸首需要付出代价。
楚和终于洗完澡、擦完头发,看着打游戏打得起劲的魏予怀不禁叹气。这代价,真他妈大啊。
“你就从来没玩过手游?”楚和一脸不可思议,“我以为中国的小学生都开始玩这些了。”
“啊?我读大学之前都没有手机。”魏予怀无辜地说,“工作以后更没空,这种游戏需要手动操作的。我只能听一听全自动不需用眼的剧或者相声。”
楚和本来想开几句玩笑,听到这又有点心疼,“行,你好好玩。”
“你陪我啊!”
魏予怀把楚和拉进怀里,双手箍着他,伸到他面前一通操作——楚和的手机、登着楚和的号——诸多骚走位后,理所当然地把自己作死了。
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