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煦很用力地点了点头。
仇野开车拐入车库,赞许道:“这就对了,我不希望你因为表演的事而对我产生任何误解。”
“那怎么可能?”钟煦顿了顿,“我只是在想,他会不会死。”
仇野沉吟片刻,说:“反正以后他不会再出现在你生活里了,就当他是个死人吧。”
钟煦不太确定地问:“真的不会再出现了吗?”
他这辈子不想再见的人实在太多了,可每次在他快要以为能与过去切割干净时,那些人就会突然出现,打乱他的生活节奏。
“真的,”仇野熄火停车,侧转过身郑重道,“我向你保证。”
安静下来的车厢内,气氛因男人幽深的眼神而急剧升温。
钟煦抓紧胸前的安全带,看着仇野一点点靠过来,下意识地屏气敛息,生怕呼吸惊扰了两人间缭绕起的暧昧。
仇野捏住他的下巴,微微抬起,调整到最适宜接吻的角度,然后再靠近些许,鼻尖轻蹭两下钟煦的脸颊。
“可以吗?”
男人的征求很轻,仿佛一根羽毛轻轻拂过。
钟煦嗓子发紧,微垂的眼睫颤抖几下,给出了他的许可。
下一秒,仇野便吻住他了。
唇瓣相接的柔软与热度,比想象的还要好上千百倍,钟煦乖顺地张开嘴巴,任仇野的唇舌一点点侵入口腔,温柔地剥夺他的氧气。
胸口被安全带勒得发闷,呼吸逐渐不畅,他反而尤嫌不够似的,主动欺身过去,加深这个吻。
献祭一般,想将自己的一切供给仇野玩弄。
直到唇齿间尝出了眼泪的咸涩,仇野才主动结束这个吻。
“傻瓜,怎么哭了?”仇野又吻了下他的眼角,笑道:“这是你的初吻吗?都不会换气的。”
钟煦点点头,欲盖弥彰地将卫衣下摆往下拽了拽,盖住裤裆。
仇野假装没看到,帮他解开安全带扣,好笑地问:“现在还能走路吗?下车要不要我抱?”
钟煦脸颊更烫,赶紧摇头说“不用”,却连抠了好几下门扣,才打开车门,径直往右手边走去。
“走反了,”仇野跟着下车,笑道:“电梯在这边。”
钟煦:“……”好丢人。
仇野抛玩着车钥匙,来到他身边,牵起他的手朝电梯走去。
“你来这半个多月,大部分时间都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不出来,要我带你参观下这里吗?免得以后找不到路。”
“……好。”
钟煦稍稍落后男人半步,看着两人牵握在一起的手,甜蜜地抿了抿嘴唇。
车库在地下三层,上行到B2,是一整层的地下恒温酒窖。钟煦在里面逛了一圈,只单面墙壁上的珍藏酒品,就足够在市中心最好的地段买套大平层了。
“尝一尝这个,”仇野随便拿了一瓶,给钟煦倒了一小杯,“跟犬舍的比,哪个味道更好?”
钟煦不懂酒,还是乖乖地将杯中酒喝得一滴不剩,也没仔细咂摸就答道:“当然是这个更好。”
仇野笑笑:“要不要带一瓶回房间?”
钟煦一瞬间脑子里闪过很多少儿不宜的画面,脸颊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