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拎起一个酒瓶往桌上一砸,断开的瓶身锋利得能很轻松地划破人的咽喉。
“啊啊啊啊——”
“哇哇哇————”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这一举动惹的包厢里的Omega皆是尖叫出了声。
“都给我闭嘴!”尤斯图不爽道。
他这一声过后,所有人都噤了声。
尤斯图拎着酒瓶就往前台走。
监控压根调不出来,早在一天前,这里的系统就不知道被哪里来的孙子给黑掉了。
他和酒吧老板也是熟人,总不能真在人家这里闹事,也就骂两句解解气。
“所以......尤哥是怎么了?”老板颤颤巍巍地问道。
尤斯图气不打一处来,说话也没有分寸:“你他妈的还敢问!老子差点被人上了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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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脸这么臭?”乌利亚已经看他这张臭脸好几天了。
现在这人已然是帝国的元帅了,几年过去,乌利亚把军部上上下下整顿得焕然一新,在帝国乃至整个星际都颇有威望。
没有哪个元帅会想天天对着一副臭脸的副官。
他突然觉得每天叽叽喳喳吵个没完的尤斯图也不错,起码比现在这一副死人像要好。
“没怎么。”
尤斯图现在可没喝醉,不会蠢到把那天的事情拿出来再说一遍,自己给自己鞭尸。
“哦。”乌利亚应了一声,“袁筠郎回来了你知道么?”
“袁筠郎?”尤斯图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脑子里轰的一声,不亚于前几天在酒吧厕所被一个男Alpha抱着啃的震惊。
“3...4天前吧?”乌利亚看了看时间说道。
好像突然一切都连了起来。
好家伙,那天酒吧里的疯子就是袁筠郎这孙子吧!
乌利亚见他的表情阴晴不定的,现在低着头阴森森地笑着,像是在预谋什么杀人案的真凶。
“收收啊,太恐怖了。”乌利亚拿手里卷成桶的文件拍了拍尤斯图,“就你这样子还要去地下城给幼儿园的小孩讲课呢,不把人家吓哭都是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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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斯图这几天没事就在琢磨怎么才能报复回去,他思前想后觉得那天酒吧里的人绝对就是袁筠郎没跑了。
但是他没证据。
而且他也不知道动机。
为了整他?阔别多年来个惊喜?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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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啊,怎能都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