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隐藏款干嘛塞给我啊。”
“是隐藏款也给你。”
尤斯图站在中间,左右两边一边一个都在各开各的盲盒。
一连十抽,花逸岚那边重复款出了四个,袁筠郎倒是运气不错,出了六个A级稀有,但是都没有出隐藏。
尤斯图:“要不.....咱不抽了吧......”
“不行!”
“不行。”
袁筠郎正在做一道运筹学的题,迭代算到第五轮。
尤斯图等得不耐烦了:“你们要玩自己玩,我走了。”
袁筠郎抓住他:“还差一点,这道题应该有区间范围,如果落到最优解的范围就能拿隐藏。”
花逸岚得等袁筠郎算完进下一轮才能继续抽,他也过来凑热闹。
“你行不行啊?”他的语气略带挑衅。
尤斯图被他拽住,但不是因为他说的话,而是温度。
袁筠郎的手心很烫,那温度真的是可以用烫来形容。
尤斯图把人拉过来,伸手在他额头摸了摸。
“卧槽!你发烧了!”
这时候已经晚了,袁筠郎的眼睛好像蒙上了一层薄雾,被尤斯图轻轻一拽,整个人就倒在了尤斯图身上。
“快叫救护车!”尤斯图对一边的花逸岚吼道。
“哦哦哦哦好好好!”花逸岚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掏出了手机,手都有点颤地拨通了急救电话。
尤斯图把人背着往出口走,边走还边吐槽:“让你出来玩耍酷穿西装!活该热得发烧!”
背上的人意识都快模糊了还在回他:“面料是210~240g羊毛的,夏天穿不会中暑。”
“行行行,大学霸,就你知道得多。”
袁筠郎轻轻“嗯”了一声,再没出声。
医院这层几乎没什么人,病房是双床位的,也只躺了袁筠郎一个人。
隔壁的办公室,医生看着报告皱了皱眉。
“医生,我朋友他怎么了?”
看医生没说话,尤斯图有点急:“他.....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之前听袁筠郎说自己得了没有别人信息素就会死的病......所以这次是病发了?
“别说这些丧气话。”医生摆摆手,“但是具体是怎么了我也不太清楚。”
医生把报告递给尤斯图:“单从检查结果来说,他健康得很。”
“诶等等。”医生递给尤斯图的手又收了回来,“你是他什么人,病人的隐私我们是需要保护的。”
尤斯图挠挠头:“我是他同学。”
医生这次直接把报告收了起来:“同学就算了,你和他家人联系一下吧,看后续是出院还是继续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