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那种两边各有两条腿,四条腿之间还用木条钉起来可以把脚搭上去的那种。
有一点不好。
就是想挪位置就得两个人一起抬起屁股,然后一起搬两头的椅子。
要不然就会出现椅子摆放成歪七扭八的情况,如果再遇到是个强迫症同桌,两个人可能会因为椅子摆放的位置打起来。
所以这椅子在宿舍里几乎都被当成了只有一层的长得不太好看的架子。
不过这椅子应该是很多老一代人的回忆。
有的时候,打扫卫生会要求大家离开时把椅子搬到桌子上。
如果是质量很好的长椅,实木很重,让Omega一个人来搬八成是搬不动的。
所以很多校园里青涩的种子就在这椅子一起一落间落到了地上。
但是现在把这种椅子放在宿舍,必然不会有Alpha和Omega住一间的宿舍里。
说这是高层的“恶趣味”也不为过。
“听说这次要去海边。”看尤斯图的样子是准备开始唠八卦了。
袁筠郎“嗯”了一声,涂掉了刚刚画出去的那一笔,继续写他的东西。
“我可以和你坐一辆车。”
“嗯。”
“我也可以申请和你住一间屋子。”
“........嗯。”
“还可以和你一起行动,就你走到我我就跟到哪。”
“..............嗯。”
袁筠郎有那么一瞬,觉得他好像看到尤斯图屁股后面长了条尾巴,在摇啊摇。
很像他小时候养过的一条金毛。
每次会把他的鞋子当成是“战利品”从门口叼到床边,然后摇着尾巴、眼睛闪着光地看着他“邀功”。
没错,就像尤斯图现在这样。
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就是因为尤斯图和他小时候的那条金毛太像了吧。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手就已经摸在了尤斯图的头上。
甚至还揉了揉。
尤斯图:?
他猛的把头收了回来,这个举动在袁筠郎看来就是他不喜欢自己有这样的举动,有些不自然地收回了停在半空中的手。
他记起来了。
好像第一次见到他家那条小金毛的时候,小金毛也是很怕他地躲到了妈妈后面。
“抱歉。”
袁筠郎说道。
尤斯图本来只是有点懵为什么这人突然摸自己脑袋,结果这人又突然道歉,搞得他真不知道怎么说了。
于是他实话实说:“我没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