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咳咳咳。”
骆俊语扶着墙咳得上气不接下气,饶是他去过浪场,现下听着林咏扇说出来也仍是红了耳朵。
一言难尽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好友,骆俊语小声说了句:“你们这玩得还挺大啊。”
一时间余远之和季华清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银托子,这时候盛行的房中器具,男子使用,可增加硬度。
问题是……这东西一般是那东西不太行的人才用。
余远之眼睛憋得通红,脸颊滚烫,好一会儿才忿忿道:“我们才没有用过这个,庸俗!卑鄙!”
看不起谁呢?他和夫人才不需要这东西。
他痛心疾首着,只感觉身为丈夫的威严受到了莫大的质疑,即便知晓是假的也仍是急冲冲地想过去抓住那人打一顿。
“哈哈哈哈”江星剑大笑,“原来你不行啊!”
余远之手抓着剑,气愤地望向笑得前仰后合的江星剑。
林咏扇手腕转动,扇子呼啦一声合上,敲在江星剑头上“啪”的一声,不急不缓地说道:“这物矢竟有这作用,我倒是觉得颇有些‘成人之美’的意味。
别人不知道,不过江公子倒是可以试一试。”
这下江星剑笑声卡在喉咙里,脖子都红了,说不出话来。
余远之“噗嗤”一声笑出来。
他难得恶劣一回地想着,江星剑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厉害,私底下原来不大行。
可一想到夜晚隔壁持续许久的折腾,又觉得实在是细思极恐。
骆俊语这下笑得直接靠在了墙上直不起腰了。
几人笑罢,到底是整理了东西上路了。
莫愁道。
马车急急在道路上飞掠而过,碾过落了一地的绿叶,路面经过的地方留下两道车辙痕迹。
莫愁,取的“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之意。
道路两旁种着竹林,风景大好。
“果然将近平州连路都好看了起来。”
骆俊语感叹不已。
“可比扬州。”
林咏扇也认同道。
不比那些荒郊野岭中的山道,莫愁道属于当地县衙,没过几个月都派专人修理。
故而道路整洁,行路方便。
他们走了一会儿,便已经路过两个茶亭,后方建有茅厕,供过往路人方便。
茶亭旁还有一个水箱,水箱打不开,只余下一个竹筒伸向外面,来往人士可从筒中取水。
“果真是繁华之地,连偏僻的小路都设置得这般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