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筝这么想着,他指腹的真实触感又来自杜夏的每一块肌肉。尽管很单薄,杜夏还是很有劲,是那种干惯了体力活的劲瘦,两人一起把画框等物品从物流车里搬上搬下,他刚开始真的没杜夏灵活利索,来来回回好几十趟从不喊累,也不慢下来闲聊,等活全干完了才喝水休息。
所以杜夏的身体是很鲜活的,白日里见过他一声不吭闷头干活,再见他脱下衣服,就完全能想象这样的身体孕育生命。
何筝还是没忍住,开始动手动脚了。
他已经刮掉了一大半,他又用泡沫做润滑,一只手继续刮毛,另一只手将杜夏的性器上下撸动。杜夏的呼吸越来越缓,也越来越沉,他还是一动不动,有点得趣了,也怕动作幅度大了,把最脆弱的地方伤到。
一心二用并不影响何筝的发挥。他把杜夏的阴毛剃得干干净净,那根孤零零的性器也勃起。他的手还特意往上攀,逗弄杜夏的一边乳头,杜夏指骨屈起攥紧瓷台面的边缘,仰起脑袋,眯眼,嘴巴微微张开,离释放就差再提一口气——
哗啦啦。
何筝拿起淋浴头,用冷水将杜夏剃了毛的区域冲洗。
第56章
杜夏一个激灵,就要释放的性器被冷水降温个彻底,没几秒的功夫就萎靡,不再有生气。
杜夏脸红了个彻底。也不急着讨伐何筝的恶作剧,杜夏只想快点从卫生间里出去。他萎得太快了,一个男人,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展露出并不旺盛的性能力,面子上肯定会过不去。
这不,杜夏羞到要溜走,何筝眼疾手快地将他的腰身锢住,不许他离去。
杜夏气极败坏地要骂两句,何筝就着原来的跪姿,张口,整个含住杜夏柔软干净的性器。
杜夏不由自主地扬头,从未如此长远地深吸一口气。
他的双手又攥上瓷台面的边缘,屁股肉贴紧。劲窄的腰胯和笔直的腿都软绵绵的,要不是有手撑着,真的有可能会跌下去。
卫生间里又有了水声。不是花洒,而是何筝的吮吸。何筝比杜夏本人更了解他的身体,他的两边奶头被何筝揉捏,指腹绕着乳晕转圈,再压扁乳尖。
很快,杜夏没什么志气地射在何筝嘴里。释放的时候他原本想拔出来,是何筝紧紧含着,他射完了,何筝还嘬个不停,快感绵延不绝到他大脑一片空白,老半天才清醒。
何筝还在他穴口用手指探了探,那里有分泌出的液体。杜夏以为是经血,吓得脚尖都踮起,何筝就抹了一手指,站起身来塞进他嘴里,要他自己尝一口味道,免得又不信自己骗他。
“是骚水。”又要到了何筝最擅长的睁眼说荤话环节,何筝还说,杜夏的水是甜的。
杜夏路还是走窄了,总觉得何筝让他爽一次,自己务必要回馈一次。他问何筝要不要肏,何筝摇摇头,比昨天更熟练的将卫生巾给杜夏放好,隔着内裤拍拍他的花穴,无辜又天真道:“不可以呀,会被说是渣男呀。”
何筝第二天醒来就没这么体贴了。
先醒的人是杜夏,睁眼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何筝不让他去,拽着人的头发往被子里摁,要杜夏给晨勃的自己口。
杜夏自觉欠何筝一次,还挺义不容辞。何筝昨晚上吃了,他今天早上也全咽了下去,完事后从被窝里钻出来面色潮红,是被憋得太热了。
杜夏还清了,心安理得去洗澡,洗完后继续倒床上睡去。他的生物钟向来规律,并不嗜睡,如今这么懒散,明显是不想到大卫村去。
何筝就自己去了,傍晚饭点再回来。有一天晚上他回来的特别迟,应该是去额外办了点事,杜夏没出于担心给他打电话,他回来了,杜夏也没特意从床上坐起来。
像是永远有睡不够的觉,杜夏窝在那一小方天地里昏沉,若就这么半梦半醒后半辈子,左不过是草草一生。
杜夏在杜浪来电的那个晚上还是能支棱起来的。杜夏开门见山地告诉他,高考分数出来了。
是正常发挥的水平。
有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喜悦在杜夏心头炸裂,像春日的爆竹噼里啪啦一整晚,天亮后遍地都是无人打扫的红纸碎屑,还有弥漫的烟雾。可惜杜夏初中毕业证都没有,对大学志愿的报考更是毫无概念,他就把手机给何筝,杜浪一听到何筝的声音,性子都开朗了不少,还不忘正儿八经地来句玩笑:“哟,嫂子好。”
何筝没跟他计较口头上的称呼名号,坐在电脑桌前开了免提,很寻常地跟杜浪商量起志愿该怎么填报。
以往年的分数线来看,杜夏的保底是中游985往上,但除非考成状元,不然分数这种东西永远是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
而除了板上钉钉的top2,国内大学的排名各有千秋,广义的top5更是足足有十所,C9联盟则只有2所,杜浪那边也开着电脑,两人合计了三四个钟头,才完成一个还需要微调的志愿版本。
何筝结束和杜浪的通话后眼睛都酸了,揉揉鼻梁后侧脸,杜夏躺在床上,又睡过去了。
杜夏白天睡得很足,到晚上觉都很浅,何筝一拉开椅子发出动静,他就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