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野画家 其实是九节狼 3145 字 2022-08-26

杜夏的手扶在何筝的手腕上,但没将人推开。他像个手指刚沾阳春水的纯情少妇,而何筝是他的丈夫,说一不二的一家之主。

他是容器,要为他的欲望待命。只要何筝想要,杜夏就要取悦他,满足他,不论何时何地。他承认何筝是对的,想要他的身体有反应,就得用点不常规的手段,地点也得另辟蹊径。

杜夏身子前倾,低头塌腰,手肘抵在操作台上,要是屁股再翘点,整个人就形成标准地直角。他的屁股还有点泛红,往外撅的时候蹭到了何筝的裆部,何筝那里很硬,何筝也喜欢他这么发骚,吃这一套。

他不想让何筝看到自己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只想速战速决,既然何筝想肏他,玩他,把他当婊子,那就给何筝肏,给何筝玩,当他的婊子。

反正又没人给他立牌坊,他不如顺着何筝,早点把何筝伺候高兴了,舒服了,何筝肏多了之后腻了,觉得也就这么回事,他们之间就可以结束了。

杜夏吸了吸鼻子,牙关紧闭。他闭上眼,静静等待即将到来的侵犯。何筝的手很快摸到了别的地方,他以为何筝要进来了,他自己却脚底一轻——

何筝公主抱起杜夏,轻而易举地托住他的腰和双腿。杜夏出于本能地搂住何筝的脖子,怕摔下去,下一秒,何筝稳稳地将他放回床上。

杜夏与之对视的双眼眨动,僵僵地松开手,半撑起腰,何筝还是将人放下后的弯腰姿势,眼神极为诚恳:“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到底是哪样?杜夏要是这么反问回去,两人估计又要车轱辘话来又车轱辘话去,就是不办事。

热恋的小情侣都未必有他们这么能折腾,矫情得莫名其妙,杜夏更是烦躁,有些气急败坏地推开何筝,语气不是很好:“那你走啊。”

何筝眼睛都瞪大了,欲言又止。他怎么可以就这么走了,他刚用手指给人破了处,他就这么走了,他就是个实锤的渣男负心汉。

杜夏不知是该气还是笑。一直以来他都忽略那个地方,假装那个多出来的器官不存在,他哪知道自己会有层膜,还没用上牛子,直接被别人用手指玩破了。

“你什么表情啊,要对我负责?呵,都什么年代了……”杜夏这次是真的笑了一下,然后撇开脸,语速很快地嘀咕,“算了,那层膜就当送你了。你走吧,以后别再来找我。”

说着,杜夏就要去拿脱下的内裤重新穿上,何筝却将他扑倒,面对面压制着他,很认真地说:“不行。”

不可以赶我走。

我也不会让你走。

杜夏莫名有种想哭地冲动,烦躁地用膝盖顶了一下欺压自己的何筝,又埋怨又有点委屈:“那你快点!”

何筝终于不再有所顾虑,捏住杜夏的衣摆,将上衣也全都脱掉。杜夏没帮他脱衣服,也没做出要求,他就只解开裤腰带,除此之外衣衫没有丝毫零乱,而杜夏全身赤裸。

这种对比很强烈,是那种会让杜夏更有感觉的反差。但当何筝想亲吻他,他却把脸侧开,有些赌气地不配合前戏,无声催促何筝怎么快怎么来,别管他的情绪。

何筝没能让他如意,没亲到嘴唇,就啃咬他的脖子,弓起的后背像头刚捕捉到猎物的野豹子。他不会顽劣地吮吸,幼稚得在穿衣后会裸露的皮肤上种草莓,而仅仅是轻柔地舐咬。

他不需要在杜夏的身体上留有痕迹。杜夏无需证明就是他的。

“你……换个地方。”杜夏把手放在何筝的肩膀上,将人往下摁,不让他再啃自己的脖颈。不是何筝不够温柔,而是他从来没被这么温柔地对待过,多少有点惶恐。

“好。”何筝答应,再伸出舌头,舌尖卷住杜夏的右乳。

就这么一舔,从未有过的过电般的快感贯穿杜夏的身体,他爽坏了,也吓坏了,忙不迭要把何筝推开,何筝先一步用手指挑逗他的左乳,本就挺立的乳尖颤颤巍巍抖动,乳晕更甚。

“何筝,别——别碰……”杜夏自己都有点没底气,无法坚定地拒绝何筝的玩弄。他的胸膛平坦,发育期结束后并没有生出隆起的乳房,但胸部比一般男性都来得柔软,乳头的大小更是不可忽视,不需要刺激就足够明显,只穿一件衣服的话肯定会凸起。

杜夏于是只穿棉质的衣服,到了夏天,会专门买创口贴把乳头遮住。他是那么老实巴交,害羞又胆怯,从不敢私下里自己玩弄,何筝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奶子大得像生过孩子。”

何筝下巴轻轻搁在杜夏的肋骨处,像还没断奶的小孩含住一侧的乳头,边吮边抬眼和杜夏对视,眼珠子乌黑晶亮。那眼神也天真地像个孩子,还没吃尽兴就不肯松口。杜夏羞了,手穿过何筝的头发,欲拒还迎地抓紧,何筝不再收着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

杜夏的叫疼声里竟有那么一丝丝甜蜜,爽到了,脑袋往后仰,脖子绷紧,不用何筝特意去摸,他也知道自己下面又泛滥了。

何筝还真变成了宝宝,好奇宝宝,竟在这种时候发问:“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杜夏脸红了,不承认。

“哦。”何筝真乖,信了,也就不舔了。

杜夏还挺失落,下一秒,他毫无防备地浑身颤栗,在这接近黎明的夜晚突然亢奋,心跳都错了一两拍。至于何筝,他倒还是老样子,舔得专心致志,不因为杜夏的反应强烈就嘴下留情,整个舌面狠狠地从那颗红豆上划过。

第2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