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萧杵泽摆正身子,“不一样,你是你,他是他。”
“哦~是因为哥比较帅吗?”叶文绉笑笑。
“不,你俩像也...不像。”萧杵泽说的义正言辞,“他终归是他,你们两个是不一样的人,完全无法混为一谈。”
“怎么说?”叶文绉回想起林让的模样,忍不住皱了皱眉。
萧杵泽思考了片刻,不急着解释,他先思忖了一会儿才开口:“你们家世都挺好,都喜欢笑爱干净,喜欢热闹但却总会给人一种冷淡的距离感。”
“可是林让我看着他笑就忍不住跟着乐,想要和他呆在一起,什么也不干都成,没所谓。”萧杵泽顿了顿,“可你不一样,你知道吗阿叶。你和小方都是我最好的兄弟,这之间没有可较性。”
他不是任何人的影子。
“哦,那的确。”叶文绉收回手讪笑,眼里的光不再闪烁,他挺直背伸了一个懒腰,“我们仨可是几辈子好哥们儿。”
“嗯。”萧杵泽笑了笑。
“去干饭吧,趁你在那里忍不住伤感,小爷都把晚饭准备好了。”假如叶文绉能有个尾巴,此刻必定已飞升上天顺带着还摇两下。
“好。”
晚上叶文绉准备的着实丰盛,部队火锅。也不知他又是在哪儿学的。
晚上八点,央视的春节联欢晚会也正是拉开帷幕。两人对着桌子坐下,一边儿恰饭又一边儿抬起头有事没事在电视上晃两眼。
只可惜,铁三角少了个边儿。
惨逼的小方同志被家里锁在屋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春晚即使过了那么多年依旧是熟悉的味道。”叶文绉抿了口酒,这是他现从楼下打的梅子酒,入口酸甜辛辣的味被压下去,后劲儿......还不知道。
熟悉的好运来,配着几个小明星在一群红艳艳的背景板前载歌载舞。
“叠个千纸鹤,再系个红飘带,愿善良的人们~天天好运来.....”叶文绉忍不住哼哼两句,逐渐上头。
好运来,祝你好运来.....
“善良的大泽泽,祝你好运来。”端起酒杯,叶文绉示意萧杵泽也举起碰个杯。
“好运,小叶子。”萧杵泽举起杯碰了碰。
愿你年年有今朝,岁岁如意安乐。
叶文绉笑着饮下酒,没听萧杵泽的劝慰一意孤行的干到底。
春晚至于到底演了一些啥内容,都随着酒入喉咙,一肚子下去也叫是忘了一个干净。
无非是什么小品,相声歌歌舞舞,这些没所谓的所谓又怎会比得上眼前人珍重。
“你叫得我像太监,老不好听,换一个。”叶文绉笑意盈盈,托腮往他碗里夹了块肉,“文爹就很棒。”
萧杵泽连头没抬起说:“滚。”
第一个回国度过的春节,就在欢声笑语中度过。
狂欢到很晚,大概在春晚结束以后,他俩才歇下。
一早醒来,萧杵泽说今天他去买菜,太久没下过厨手艺不能落下。
叶文绉当然爽快的应下,重新窝回床上。
菜市依旧热闹,弥漫着生活的气息无处不在,清晨的空气照旧新鲜,萧杵泽换了条街也换了一个买菜的地方。
菜市在城市里还是顶多的存在,东一处西一处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