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雨已经停了很久,可晚风一吹外面有传来此起彼伏的莎莎声,就像哪天他在纸张上不停书写。
想到这里,萧杵泽在屁股包上摸了一把。
不摸不知道,一模吓一跳。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放在屁股包里要给林让那封信也不见了,也幸好他现在不愿给。
既然掉了,也是一种缘分。
他又何必强求了,送信这件事不了了之。
“你知道什么?”接过碗,还是那种澄黄的不明液体,林让抿了一口,比之前的会涩嘴一些,“说说吧。”
“很多吧。”萧杵泽想,应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
心中突如其来没有来由的恐慌感,占据在林让心尖。
不会吧,大概也许应该可能真的没有那么凑巧的事情。
“你说的,我都记得。”沉默半响后,萧杵泽无奈的长叹一口气。
林让放下碗,以上位者的姿态坐在椅子上:“那你说说呗,你的看法。”
并不是他一定想要知道自己说出过什么话,只是他真的忘记了。
“一定要让我说吗...”萧杵泽眼睛暗下来,不再看他,只是一味的盯着脚尖,“你说,只出身体不处感情。就这样。”
在听到萧杵泽的话后,林让的心沉到了最底,他是脑子有病才能说出这种话吧?
“哦,那你觉得呢。”林让垂下眼眸,语气淡淡的,仿佛这只是一件太无关紧要的事情,还用不着他上心。
萧杵泽笑了笑说:“就依你,都行。”
“好。”
次日清晨,萧杵泽还是如往常一般,早起、做早饭和叫林让起床。
与往常别无异样,似乎昨晚也如多个夜晚一般风平浪静,别无其他风波。
但只有林让心里明白,这只是隐匿于风平浪静上的表象。
心情浑浑噩噩的,即使这样林让脸上的表情也完美的无懈可击。
在外面,他不喜欢外露自身的情绪。
从小到大一直如此。
“嘿,”小梅敲了敲门,走进来语气带着乐,“昨天怎么样,过得不错吧。”
林让颔首:“嗯,是不错的。”
“真羡慕林医生你有一个那么好的对象,酸死我了。”
“怎么你想谈恋爱啦?”
“何止啊,”小梅的怀里话外都透露出一股浓浓的柠檬味道,“最好能有像萧先生那般的,顶顶好。”
“哦?”林让挑眉。
“嘿,说起这个我就得为萧先生打抱不平,”小梅抑扬顿挫,直接一屁股坐到林让对面,“人中午给你送饭吧,你却和朋友出去玩,也不和人说一声。哦哦哦!对了,昨晚他还专门来医院找你,衣服都湿透了,啧啧啧。惨吧……”
这是出乎林让意料之外的,他的脸色僵了僵。
“啊……”林让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