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他先洗了个澡,然后又去厨房给自己做了餐简单的晚饭。
他们家里很少住人,爸妈常年在国外,他又要上学,平时只有保姆会定时过来打扫、补充冰箱。
周鼎做饭技术不错,有几年爷爷奶奶家过年都是他一手包的年夜饭,不过一个人的时候就随便很多,下碗面,再多放几块肉就完事。
吃完后天已经暗了,他又去书房看书。
周鼎给自己安排了不少事,不想再把注意力过多地放在夏郁身上。
在学校的时候有夏郁、有舍友,后来夏郁回去了,还有舍友继续在身旁给他加油助攻,导致夏郁这个名字连续很久一直不停在他脑海和心上萦绕。他们都是让他脑袋越来越热、心火也越烧越旺的助燃剂,现在助燃剂没了,身边空无一人了,周鼎又感觉自己的心静了许多,理智也恢复了许多。
不再头脑发热。
胸腔也不再满满涨涨。
他坐在书房里,认真地、冷静地重新梳理了自己和夏郁的关系。
梳理完后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他们只是床伴,是不谈感情的炮友,所以不要对一个炮友抱有情感上的期待,也不要因为炮友的一句话而想太多。
他该学夏郁那样,理智一点,清醒一点,克制一点。
这样对他们两个人都好。
“嗡嗡——”
夏郁久等了。
夏郁你那边现在方便吗?我这里可以了。
周鼎方便!!!
周鼎现在就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