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颜食指轻轻按压在充血的阴核上,“刚才没让你高兴?骚得流了这么多水。”
“啊…”元丰双腿又是一颤,急得反驳道:“这能一样吗?反正是操后面,使点劲儿能咋的,比乌龟还慢,谁受得了。”
听到乌龟俩字,贺颜脸一娴溃骸霸賳拢苯硬偻取!?/p>
“……”元丰立刻老实地闭了嘴,在心里安慰自己:能挨顿操就不错了,知足常乐。
…
热毛巾擦过黏腻不堪的下体,元丰舒服地哼了两声,“都烫热了,再给我摸一摸。”
贺颜对着那白嫩的屁股,抬手就是一巴掌,“睡觉。”
屁股被打得有些痒,元丰又想要了。他随口胡诌道:“今天是跨年夜啊,必须打响新年第一炮,以后的日子才会更快活。”
“我看你现在就挺快活。”贺颜擦完后,丢下一句赶紧睡觉,去了卫生间。
下个月就要过年了,元丰一直没想好怎么跟家里说。等贺总出来后,他问:“你说我过年回不回去啊?”
贺颜算了下日子,到过年元丰六个多月,还有思维彩超和糖耐要做。天气这么冷,长途跋涉对孕妇来说太过勉强。
“甭回了,先视频见个面吧。等开了春,我抽时间过去一趟。”
“啊,你要过去?”
“我自己去,你在家待着。元宝到时候出生,他们愿意过来的话,我再安排。”
元丰没有提过母亲的情况,连自己处对象了也没跟家里说。他不想给贺总添麻烦,赶紧说道:“算了,我妈身体也不好,经不起折腾。我还没告诉家里我处对象了,不知道咋说。”
“实话实说。”贺颜问,“害怕?”
元丰摇摇头,“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同性恋在我们那儿好像没有。要不开春了你先别去,等生完元宝,咱俩一块儿去。”
“你还会不好意思?”贺颜打趣道,“我看这脸皮是越来越厚。”
“……”元丰轻踹了贺总一脚,回怼道:“跟你比,差远了。”
贺颜关上灯,“睡觉。”
“好的,厚脸皮。”
“……”
新一年的头一天,元丰赖床了。被窝里暖烘烘的,这么难得的时刻不做点什么实在可惜。他用自己腿勾着男人的腿不让起,一边撸着鸡巴一边讨好道:“你都硬了,再打一炮行不?”
“不行。”贺颜拒绝道,“纵欲伤身,注意节制。”
“诶呦我操,这话还能从你嘴里说出来。”元丰笑出声,“我怀孕前你咋没注意节制?别这么绝情啊,昨晚是跨年炮,今天得来一发新鲜的!”
贺颜跟着笑了,问道:“昨晚那个不是新年第一炮么?”
元丰一愣,随即改口:“我说错了,是元旦第一炮。”
“按你这意思,等春节一到,天天都得来一发新鲜的?”
“那当然啊。”元丰嘿嘿一笑,“就看贺老板愿不愿意配合了。”
“少跟我嬉皮笑脸的,再躺几分钟起床。”
“……”
元丰握着硬热的鸡巴,越撸越饥渴。他顾及着肚子,小心又快速地钻进被窝里,张口含住冒着热液的龟头,用力嘬的同时,舌尖不忘在小眼儿上灵活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