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都签了,你又在想什么?”贺颜觉得自己接受度已经挺高了,虽然第一次确实有些倒胃口,但远没达到恶心的程度。而且上回用辣椒吓唬元丰时,他的反应还挺有意思的。
“不嫌弃你为啥生气,还掐我后脖子?”元丰问的同时,左手还不忘伺候着贺总的鸡巴,就怕他又反复无常。
“闹什么脾气?”贺颜语气缓和道:“不过露阴癖这个毛病,得改。”
“……”
妈的,所以到底恶不恶心啊。如果真恶心,为啥包养自己?还用按摩棒和辣椒碰那个地方。可要是不恶心,贺总刚才明显很生气,气得鸡巴痿了。不对啊,元丰突然反应过来,贺总一直裹着浴巾,可能一开始就没硬,不是看了逼才痿的。
他感觉脑子有点晕,想不明白了。
“行了,别胡思乱想。”贺颜按了按元丰的后脑勺,“你这半条龙服务,准备磨叽到什么时候?”
“……”
到头来,还是没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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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丰盯着手中那根长而粗壮的鸡巴,它坚硬、炙热。饱满的龟头顶端,小眼儿里冒着透明的腺液,连皮下的青筋都在隐隐跳动,仿佛有了生命力。同样是男人,为啥差距会这么大?还有这浓密的鸡巴毛,为啥自己一根都没有。
“看够了么?”
元丰回过神,突然觉得臊得慌。他迅速找了个辙,指着贺总的龟头,面不改色地胡诌道:“看见这个忽然想起公司里生产的半圆头螺栓,正好昨天有个客户订了—”
“别废话。”
“……”
贺颜半个月没发泄过,刚才能耐着性子哄小情儿已是最大的极限。他一扶着自己的鸡巴,一手迅速扣住元丰的后脑勺,用力压了下去。
冒着热液的龟头猛地顶开双唇,抵在牙齿上。元丰本能地想要避开却根本无法反抗,他的头被死死地按着。
“张嘴。”贺颜命令道。
面对突如其来的粗暴,元丰憋闷在心里头的那股火气蹭地又冒上来了,伴随着屈辱感。他咬紧牙关没松口,左手掐上贺总结实的大腿,恨不得把指甲都给嵌进去。
贺颜绷紧大腿肌肉,揪住元丰头发把他给拎了起来,“胆儿挺肥,还学会动手了。”
“啊…疼疼疼!”元丰头皮被扯得很痛,立刻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啊…头疼…快疼死了!”
贺颜松了些力道,“错哪儿了?”
“我不该掐你的,谁让你先按我脑袋…”元丰声音越说越小,“又没说不吃,着啥急…操…”
“操?”
元丰支支吾吾,“我没爆粗…我…我漏了个字儿!我是说操我,贺总你都硬了,咱们赶紧做吧,我明天还要上班。”
贺颜揪着元丰头发逼他抬头,“以后在这个房间里,除了叫床,把嘴给我闭紧了。”
“……”
“再让我听到一句废话,你这业务经理的位置…”贺颜捕捉到元丰细微的神情变化,他问:“听明白了么?”
元丰小幅度地连连点头,表示他听明白了。
贺颜头回在做爱之前浪费这么多口舌,权当给这不听话的小子上教育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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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丰19岁进的雄威,从厂房学徒到工人,一步一个脚印坐上了现在的位置。走的唯一捷径就是当时的业务经理因为赏识他,跟老板打了申请,把他换到了业务部。他到现在都记得签上第一笔大单时的那种喜悦和激动,黄总经理还在会议上点名表扬了他,当场给他发了五百元奖金,鼓励其他业务员向他学习。
他享受这种成功的感觉,所以更加拼命地跑业务,签大单。当上经理后,他学着黄总经理,每个月都会从自己的小金库里掏出三百元,鼓励业绩做得最好的业务员。他在工作中找到了自己的价值与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