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看工作,先看看……万一找不到怎么办。”陆施宁还挺认真规划了,“还有房租要付。”
“找不到就呆在家里找。”原森将湿润的纸巾塞进他手里,“没钱哥给你付。”
陆施宁先是抬头看原森,随即低下去摇摇头,“那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原森不喜欢陆施宁的说法,在他的想法中两个人之间不该有这样的客套。
“不能让你养着。”
“为什么不能?”原森钻牛角尖似的问。
陆施宁给出他答案很奇怪,“因为没办法一辈子。”
原森给出的回应更加奇怪,“可以一辈子。”
##
第二天陆施宁浑身赤裸地在自己床上醒来,头疼得像被石头重重砸了两下太阳穴。
当然,就只是头痛。
原森一早出门了,他有工作做,陆施宁好像就没有似的,打开手机发现已经十点了,脑袋更加疼了。原本上次迟到经理脸色就不太好看,看来辞职是必要提上日程了。
陆施宁走到客厅发现原森在茶几上留了张纸条,纸条下面还压着一张银行卡。
陆施宁:“……”
他即使喝醉酒也不会断片,短短几分钟内已经回想起自己昨晚的丢人事件。
原森在那张撕的狗啃似的纸上写:工作辞了,房租从卡里扣,密码xxxxxx。
他给原森发消息:【我衣服呢】
坐在沙发吃早饭的时候原森才回:【裤子在洗衣机,衣服扔了。】
陆施宁:【干嘛扔我衣服】
原森打电话过来,“你昨天吐了。”
陆施宁:“……噢。”
“记得昨天的事吗?”
“不记得。”
“好,那我给你叙述一遍。”
“……其实记得一点。”
“知道给你换衣服多费劲吗?陆施宁,你有暴露癖吗?”原森竟然还挺认真地问。
“我没有。”陆施宁强迫自己不要在这时候挂电话,不然原森肯定会狠狠记他一笔。
“那干嘛不肯穿睡衣?”
陆施宁妥协了,再一次顺着沙发滑下去坐在地上,“我喝醉了,酒鬼的行为是不受控的。”
“包括哭得稀里哗啦地喊我哥哥?”
陆施宁警惕地坐直身,“我没这么叫过吧?”
原森轻笑,“这不是记得挺清楚吗?”
关于醉酒这晚的脱衣服事件,大概过程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