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你和别人做过吗?”我喘息着问。
他不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毫不留情地在身后快速进出着,我起了点恶劣心思,突然紧绷住身体。
陈九身体一顿,而后是更剧烈的抽插,置物架上的瓶瓶罐罐跟着碰撞发出响动,夹杂着肉体的撞击声,我面颊发烫。
我松开架子转而抓住陈九的手,身体不住地往后迎合…
……
直到一个深深地顶入,欲望在体内骤然喷发。
他没有戴套。
“所以,”我再次想到浴室问的那个问题,颇有兴致地坐起身。
“你和别人做过吗?”
陈九正翻看床头上的一本建筑杂志,闻言头也不抬地答,“你说呢?”
“我说没有。”
我笃定道。
“哦,”他唇角微微勾起来,“怎么得出的结论?”
“我觉得你有洁癖,还很难勾引。”
我一条条罗列出证据,越发肯定自己的答案。
陈九低低笑了一声,像是肯定。
我跨坐到他身上,双手搭住他的肩膀。
领口很低,稍低头就看见锁骨上文的数字九。
陈九这人,既怕我的爱成为束缚住自己的枷锁,又怕这种爱终会消失,无法相信长久的喜欢与陪伴。
矛盾又复杂,可我喜欢的要命。
“陈九,我出国以后给你发的消息,你收到了吗?”
“没有。”
听到这个问题,他眉头微蹙。
“等着。”
我下床去行李箱翻找,我把在国外五年时间里给他发的所有信息都打印了下来。
厚厚一沓纸,是陈九不知道的,我未曾停止过喜欢的五年时光。
“陈九,你要看吗?”
他放下手里的书,有些惊讶,最后只伸手捏了捏眉心,“你读给我听。”
“好。”
***
2016年
--陈九,折腾了十几个小时终于到住的地方了,南半球这里是冬天。
和咱老家的冬天不一样,这儿的冬天一点也不冷。